被汗水濡湿的手心热烈地在左翳满背疤痕的后背游走,她甚至用脚勾着左翳充满力量的腰臀,挺了腰迎合左翳的插入。
可嘴里仍旧口是心非地求着绕,“老公,太重了,要被插坏了,轻一点......”
左翳眼神沉得吓人,绷紧的手臂上一根根浮起的青筋在白皙的肌肤上清晰可见,有种吓人的鼓涨,太阳穴的青筋也暴起,左翳咬紧牙关,双手如钳一般扣住温向暖的腰。
“干死你这个小骚货,要轻一点?我看是不够重!”
接下来的性事才是真正的粗犷狂暴,完全不用任何技巧,全是最直接简单的原始抽插。温向暖彻底翻了白眼,身体被顶撞得似要飞出去一般,可又被一双大手牢牢擒住,她放荡地呻吟着,一声声地喊着老公。
半截舌头落在外头,被左翳叼进口里,重重地吮吸着。
汁水乱溅,被抽插带出来的淫液星星点点,床单上全是,赤裸肌肤拍打的声音充斥着耳膜,淫乱得有些狰狞的面部表情不堪入目,这房间正在进行的着一场荒淫迷乱的性事,血与肉的交融,艳而不俗,充斥着极致的暴力美学。
她们的身体像是最契合的榫与卯,穿梭于千年的时光,却仍旧紧紧纠缠在一起。
最后左翳畅快地射在温向暖身体的最深处,温向暖只感觉那像一大股岩浆在自己体内喷发,与自己飞泻而下的潮水汇合,相融,温向暖抖着腿,左翳用力地抱紧她,发烫汗湿的肌肤紧紧贴合,似乎要融进对方的身体里去一般。
她们在紧得窒息的怀抱中,感受这毁天灭地的高潮,以及如温泉一般环绕周身的细腻余韵。
她们侧躺着,左翳疲软的性器仍旧塞在肉壶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挺着。
“暖暖,给我生个女儿,嗯?”左翳的声音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尖细,她的声音有些粗,但却是低沉的好听的声线,特别是情事过后,她的声音钻进温向暖的耳蜗里,让她感到有一股酥麻的电流在她的身体里穿梭。
这样激烈狂放的性事是少见的,左翳像是非常有力量的水流,包裹着她,即使有时候左翳狂燥了,温向暖也能很快地安抚好她。
今天,确实是放纵了......
温向暖不想说话,半垂着眼帘,无意识地看着左翳胸前的一缕黑发,这黑发就像左翳这个人一样,墨一般的黑,又粗又硬。
湿热的吻落在温向暖半垂的眼睑上,一下一下的,像是亲吻云端,左翳想要引起温向暖的注意。
“好不好?宝宝。”她的声音很是沙哑,又很轻,竟觉得有些撒娇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