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下人都知道他与前朝景昭帝的公主成了亲。
孩子还不足三月,花锦小腹那儿平坦看不出一点儿凸起,不过这处竟养着他们两人的骨血,高堰看得眼热,呼吸落在她肚皮处,低头亲了亲。
“我真欢喜。”
这话花锦都听腻味了,几乎每日都能听他说上一遍。
但这人赤忱之心,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犹记得在陇西王府的密室之中,两人大闹了一场后,这人道:“可我这辈子只想伺候你一人。”
“我也欢喜。”她应道。
话才刚落,她胸前的乳尖儿就让男人给叼含住,囫囵道:“心肝儿,以后孩子自有r母来喂,你这儿岂不是浪费了,不若舍给我吃,你都不知道我心念了多久。”
花锦伸脚揣了他一下:“你闭嘴。”
她踹到他穴口,倒让高堰擒住脚踝,将她一侧腿抬了起来,举至自己唇边,他舔她那处的红痣,又含嗦蜷在一起的脚趾。
花锦也不知想起什么,往后挣脱了几下,高堰不松手。
“你莫怕啊。”高堰低叹了句,“虞家早没了。”
他怎么可能会留着。
花锦“哦”了声。
他将她双腿再分开了些,男人手扒开阴唇,藏在里面的洞口露了出来,这会儿还没他小指头粗。
但是高堰见过它吞咬住自己胯下男根的样子,肉缝扯到极限像要被撑坏了,偏插多少回还是紧成这样。
生得可真好,高堰只这样看着就硬了,身微低下往边上偏了偏,硬邦邦的阳物就戳在她腿内侧,他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洞口,拿指磨蹭着肉芽。
“唔。”花锦闷哼声,穴口不由地收缩着,“高堰。”
她拽着他的胳膊娇娇唤他,眉目流沔,就差把心思直接道出来了。
以前跟他做这事就跟煎熬似的,现在她有孕,身子也不知道怎么,b先前还要敏感,有时候里面还痒得厉害,恨不得他进来捅几下。
高堰轻笑:“这便等不及?”
“我问过何文谦,等过了三月,我轻点也该可以的。”他收了指凑过去咬她的耳,“你今天先将就将就,再忍些时日我喂给你吃。”
不等花锦开口,他又去亲她的嘴,她的脖颈,两个乳儿让他轮流洗礼了遍,乳尖红艳艳立着。
这样磨磨蹭蹭才到正事儿,花锦忍不住疑心这人是故意的。
她花肉处已有些湿润了,往外溢着透明的液体都让高堰张嘴舔了去。
花锦眼阖着,他的发蹭在她腿边有些痒,感觉自己下面又让人掰开,洞上方有块小肉芽不能碰,碰了就忍不住浑身打颤痉,花锦怕伤了孩子。
“别。”她伸手去捂,“不要弄。”
高堰毫不费力掰开,舌尖戳了两下肉芽:“我轻点,乖乖儿,你这也是想要我呢。”
花锦尖叫了声,肉芽受到刺激开始充血肿胀,整个人弓着,不受控地痉挛:“高堰……”
她兴奋成这样,高堰也不敢再胡乱逗她,松开那处地方,只用舌模仿着阳物的动作,轻轻在x缝里来回戳捣。
花锦舒服了,仰躺在那儿细细地哼,等不多久高堰抬头去看,小妇人裸着身子岔开腿儿,不知何时已睡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