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开小妇人的腿,滚烫粗得惊人的凶物抵着花口便重重往里面捅,龟头长驱直入,一下戳到底,小半入了宫颈口。
“啊……高堰!”花锦哪里知道这人还真一点前戏都不做,就这样猛冲进来,疼倒不是很疼,就她也有日子没吃过棍子,感觉怵得慌。
而且也旁人不知如何,回回同他做这档子事儿,不止下身涨,肚子也难受。
声隐隐约约传到帐外去。
高堰掌去肉她的花穴,拽着被肉棍子撑至极限的软肉慢捻:“果真是湿透,我还没怎么弄,这儿就能容下。”
花锦捂着肚呜咽了两声。
男人低身凑近她的x,张口含住她一侧奶子,整个含进嘴里嗦吸。
“小娘子,你这里头可真暖和。”高堰“啵”得声吐出乳尖儿,喟叹口气道,“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要不是在行军中,我能操弄一夜,把小逼口给搅得阖不了。”
高堰使她两条腿儿叠在身前,自己攥举着她的脚踝,阳具一下又一下粗暴地往穴肉里挤,撞得花锦身子前后摇晃。
阳物将她小穴里每一处都蹭了遍,小妇人脸色绯红呼吸早紊乱,狠狠掐着他壮实的背,好会儿才大口吸了口气。
“轻点,轻点,我受不住了。”
她肉着自己肚子,小腹处那块肉硬邦邦的,似乎还能摸到龟物的形状:“高堰!唔,这儿要裂开!”
花锦浑身轻颤,肉穴将那么粗大的根阳具都给吞咽下去,窄小的洞口裹着、吸吮着他,高堰每动一次,她那处就跟有自己生命力样,不断痉挛蠕动。
“放松。”高堰哑声道,额头渗出的珠子落在她肚皮上,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方才没擦g的水,“怎紧成这样,嗯?”
她樱唇微张,背忍不住弓起,在他一勃勃的冲撞下几乎说不出话来,双手抓紧了他,把他视作最后一块浮木:“求你。”
“求我作甚。”
花锦低低娇喘着,媚眼朦胧地望向他,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清楚。
今日花锦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可究竟哪儿不同,高堰也说不出个道道来,不过胯下这小妇人淫荡而妖娆的姿势,高堰几乎都看痴了。
“你可真美。”高堰俯身去咬她的唇,呢喃道,“今天怎愿意帮我,花锦,你不知道我多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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