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顶端又插到她深处去了,花锦一个哆嗦,小腹痉挛呻吟叫出声:“老爷!”
这客栈隔音不好,高堰来不及制止,声很快蔓延了出去,在幽静的夜里听着格外分明。
“老爷话却是没错,又喊老爷作甚,sh成这样了。”高堰重重撞进去,花锦穴肉里流了太多水,帘子后面散着股不甚清楚的味,却不难闻,高堰亲她的额,“嗯,小y1ngfu?”
这左右几个房间住的都是高堰的贴身侍卫,哪里敢真正睡着,因此俱隐隐入了耳。
谁能想象得到,陇西王这样的人物,在床笫间为了哄自己小妾,说起这些w言hui语来,丝毫不觉掉面子。
而那边备受陇西王信赖的侍卫统领张伏正跪在隔壁的客房里,腰身挺直,动都未动半下。
花锦发丝凌乱,和林城b陇西还冷,她却愣是在男人的戳弄下折腾出了一身的汗,满心都是这人压着自己,在小穴间捣弄的情形。
高堰虽然胯间胡作非为,但好歹记得她手受伤了,好几次都有意拽着她乱动的手。
阳物次次埋入深处,不断摩挲搅弄,在男人百来次猛烈的戳挤下,花锦抱着他的肩背浑身哆嗦了几秒,抽搐过后,穴道里涌出一股蜜液,全浇灌在男人肉身顶端的马眼处。
高堰身子一僵,笑道:“爽利么?”
花锦双眸紧阖,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人还陷在情欲里未挣脱。
而高堰浑然不知疲倦,半点射精的欲望都没有,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反复捣弄。
小妇人身子软得厉害,花肉里汁水就没有听过,湿滑娇嫩,一直取悦着男人干得他怎么戳弄都觉得不够尽兴。
“明日莫要出去,城里怕是会乱得很。”
花锦隐约听到高堰嘱咐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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