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还没缓过神,耳畔便听到似布帛撕裂的声音,她但觉下身一凉,亵k不知何时被他给扯破了。
“老爷!妾身可没别的衣服了!”
莫说亵衣,连小袄、首饰什么都没带,人就被他打包上了马车。
高堰一手擒着她,一手向她腿心拨弄:“老爷已让赵嬷嬷替你备好,你乖乖的,叫声相公来听听。”
花锦不理睬他,陇西王也不恼。
大掌直往她花心处探,揉捏外面的小肉芽,又从穴口将指探进去,轻捅了几下,她这身子让他操弄了近一年,对他最是熟悉不过,每次饶是吃不下,却也还是很快湿润起来。
小穴内壁让他指上的老茧和刀口磨蹭得又疼又痒,花锦低哼声,抱住他动了动:“唔……”
“想老爷了?”高堰低笑,手指故意在她体内屈了屈,惹得花锦一惊,要从腿间下来。
高堰忙安抚她:“莫急莫急,老爷就给你好不?”
他将自己下身k解了,硕物抵在穴口磨蹭:“时机不对,小娘子吃会老爷?”
这车厢隔音不算多好,饶是外头赶车的两个侍卫经过训练,此刻隐约听着陇西王这样温和的语气还是抑制不住,互看了对方眼。
车厢内,高堰胯下长物已经试探着往她穴里挤去。
花锦闷哼声。
花肉毕竟吃过多次,单单捅入并不疼,而且她旷了数日,x花包括里面的嫩肉早养好,一点都没受伤的痕迹。
“音低点,可别叫外头听了去,老爷就怕你脸皮薄,明儿个不想出去见人。”高堰低头咬着她耳垂道。
花锦浑不在意:“老爷您清楚的,妾身才不在乎那些。”
高堰掐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胸前埋,几乎咬牙切齿道:“知你不放在心上,可老爷我见不得,这小嘴吐出来的音只能叫我一个人听。”
陇西王阳物蓄意狠狠往上顶了一番,捅进她深处,棍身全没了进去,两人交媾处几乎见不到半丝缝隙。
“啊!”花锦一时不防,娇媚地尖叫出声,这音似痛楚,又似快慰。
干得人心痒,闻者心头直颤,高堰咬住她的唇,那声很快吞没在齿间。
偏偏陇西王入了穴肉里头,怎么肯轻易停下,他嫌不够,身下动作没停,反变本加厉了几分,攥着她的腰肢,上下动作,胯下阴精随着她的身子起落不断往甬道里戳,戳得那下头啪啪作响。
纵然陇西王还穿着白色里衣,花锦身上鸳鸯戏水肚兜还挂着,亵k瞧着也完好无损,但这年轻妖艳的小妇人与下头粗狂的壮汉身上渐发出腥糜味,在车厢内散了开来。
“乖乖,怎这样紧,箍得老爷那儿疼。”
高堰去蹭她胸前的肚兜,小块布料没两下就让他扯飘在一旁:“叫老爷嗦嗦n,嗯?你稍往后仰些。”
她奶儿白嫩,身上无一处他不喜欢的,胸膛里那颗心跳得厉害,年少时候的痴念能维持多久,高堰从未去想过。
只那日在自己书房里认出她,自己没能忍住要了她,她疼哭了,在他身下强忍着含着泪花儿却不肯出声,他手足无措僵y肉着她的发,发誓他永远臣服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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