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棉质镂空的白色窗帘被晨风吹拂着,飘上又拖着尾巴缓缓落下,江上氤氲着一层水雾,朦朦胧胧地望不真切隔江的商业楼。
眼前的肌肤是上好的蜂蜜,通透而富有光泽,惹人垂涎。
起初,许思茹的眸子还是含着清浅的笑意,一寸寸舔舐着面前的肌肤,后来,沉敛的眸子愈发暗沉,黑洞洞的像是两个黑窟窿。
她矮下身,鼻尖抵在何婉弓着腰睡而愈发突出的背脊,下巴擦着光滑的绸被,闭上眼,长长地吸进一口气,而后缓缓地吐出来。
明明何婉用的是她的沐浴r,但混合了她的气息与温度,许思茹觉得这习以为常的香味更加好闻了。
何婉在做梦,梦境荒诞又羞耻,她梦见一只头颈部长着一圈长长鬓毛的雄狮,正趴在她两腿间伸出肥厚的舌舔弄着,大腿内侧被雄狮的鬓毛蹭得发酸发痒,下腹抽搐着,她能感受到体内喷出的液体。
宽厚的舌大大舔过整个逼穴,粗鲁地舔开合拢的阴唇,粗粝的舌苔大力地摩挲着嫩极了的软肉,特别是敏感的阴蒂,被有力的舌尖整个卷起来,玩弄得又酸又涨。
梦中的何婉想要放肆尖叫,但又害怕惊扰到威慑力十足的雄狮,怕它一发怒便张开一嘴的利齿,一口咬上脆弱的下体。
何婉便成为第一个被雄狮咬伤下体的人了,这样刺激劲爆的消息一定会上社会新闻版面的。梦是这般荒诞,涌入脑海的担忧又是这般天马行空,可私处被舔舐的触感又是这般真实,让何婉无止境地深陷梦境的泥潭。
她悄悄撑着腰想逃,腰臀刚往上移了一点,腰胯便被两只有力的爪扣住往下拖拽,再想动弹则是天方夜谭,何婉欲哭无泪。
肥厚有力的舌甚至挤进了小孔,撑平又卷缩,甬道敏感的嫩肉被舔弄得软成一滩,只知道湿哒哒地吐着水。
掌心触及的温热肌肤下,薄薄的肌肉绷紧了又松懈,小女人细细的呻吟宛若未足月n猫娇气十足地讨着n吃,可怜可爱至极,许思茹却恶劣地想要听到更多。
柔软的双唇张大了紧紧贴住发着微颤的滑腻肉b,舌尖抵着翕张小口下边缘,两腮凹陷,用力地吮吸着,喉头滚动着,温热的带着腥甜气味的爱液便顺着食道被吞咽了下去。
“啊——”
顺着一股强烈的吸力,穴道猛地吐出一股汁水,大腿颤得不行,整个人被高高抛起又坠落。
何婉猛地睁开双眼,迷离晕眩间看到许思茹嘴唇下巴沾着黏湿的液体从她双腿间望过来,柔软的发梢搔着她的腿根。
“啊...你终于醒了,睡得也太熟了吧,让我一个人做了好久的独角戏。”
许思茹的眼眸折射着晨光,头顶被温和的阳光柔柔地照着,茸茸的映出一圈光晕。
早晨的阳光对于刚醒来的人还是太刺眼,何婉用手臂挡了眼睛,声音沙哑,“几点了?”
女人轻笑着往前趴伏,整个地压在她身上,用手指搔着对方泛着浅蜜色光泽的手臂,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九点。”
“嗯——”
何婉发出一声含糊的嘤咛一方面当作是回应,另一方面是身上承受的压力让她哼了一声。
x腹传来闷闷的压力,女人的身体很软,压在身上着有一种柳絮落地的实在感。
何婉用搭在软实床垫的手抚上女人紧致到没有丝毫赘肉的腰,一边等意识回笼一边用手指一寸寸地抚摸着。
她的腰很漂亮,水蛇一般柔韧,符合何婉的审美,那种大家都追捧的锻炼出马甲线的腰倒不太符合她的审美。
许思茹被摸得发出轻笑,头发泼墨一般洒在她身上,发梢在扫动,身体在轻颤。浅蜜色的薄薄肌肤也轻颤着。
何婉摸着,却不满足于那段柔韧纤细的腰了,手逐渐往后,捏了一把嫩乎乎的臀间后顺着t缝往下了,指尖触及到一片轻浅的潮sh后便寻着了那处小口,将最长的中指一寸寸挤了进去。
翘着指尖,有技巧地打着旋,深深地插入,浅浅的抽离,将最粗大的指关节卡在逼口,一点点地磨。
身上的女人带了娇喘,甜而不腻的呼吸热乎乎地喷洒在何婉的颈间,痒痒的让人只想咳嗽。
“我醒了,换我伺候你,小祖宗...”
横在眼前的手臂抬起,扣了许思茹的后颈,亲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个翻身,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什么叫伺候,啊——”
水草似的茸茸的发铺散在素色的枕上,浓墨重彩的,女人脸上的颜色也精彩,墨色的瞳,雪白的肤,嫣红的唇,漂亮得像只诱人心智的水妖。
娇嗔地看着你只是笑,多看她一眼,便又深陷几分。
泛着水渍的中指擦着平坦小腹上的竖肚脐,用硬的指甲搔刮着肚脐的边缘,何婉定定地凝视着她,没有说话。
“进去嘛。”
许思茹屈了一条腿,用膝盖蹭着何婉因弯腰而显得愈发丰满的r。
“别急,这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