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没把君生的话当真,对于男人操她时说的话,她向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至于孩子,待会儿吃颗避孕药就可以了。
她只想安安生生地给君生当一两年情人,攒点皮肉钱,她在这座由高楼大厦组成的可望而不可及的大城市里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小公寓,不大,两室一厅,够她住了,地段也好,价格嘛,何婉真是感谢金主出手大方。
她不会舔着脸去买奢侈品,那玩意,穷人当珍宝,有钱人只当普通用品,熟悉她的,基本知道她的家境,她穿得贵,牌子响,别人也只当她花了几百块买了个假货,对于不认识她的,她也从没想着装点自己傍大款。
至于君生,则着实是个意外。
她还有一份不算忙碌的专业对口工作,四千六,都不用交税,但够她日常开销了,君生每月打在她卡里的钱她都存着,一分没花,到现在,存了50万了。
这钱,这房子,是她被君生玩腻后留在这座大城市的底气。
何婉单腿站得久了,腿肚子都有些发酸了,但她没有说出来,只是将身体的重量靠在身后的门上。
性爱娃娃的要求提得多了,便会惹得主人烦了,她谨记着这一点,对于怎么做好一个被包养者,只需做到像宠物一般乖巧,恰当的撒娇,像老妈子一般贴心,事事照料,最后,像最深爱他的情人一般,身娇体软让金主操得爽。
君生确实是何婉的第一个男人,除了情感上的任意方面,她一点点地摸索着经验,好在,君生是享受玩这养成游戏的。
君生射在她体内,冲击力很强,射了很久,看来没操她的这一个星期里,金主也没有找人发泄。
“先生,先生射得太多了。”
其实在君生面前何婉确实没有装乖巧,装撒娇,君生人精似的,想要看透一个初入丛林社会的小女生,太简单不过了。
何婉只是长相有些冷,有时候冷媚的眸子淡淡一扫,竟有种不近人情的薄凉,但其实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性子其实挺”软”的,特别是在跟年龄大她一些的人相处,总不免露出小女儿的娇憨姿态。
而君生逼她大了9岁,是一个可以被她尊称一声叔的年纪了,加上他在床上并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平常待她也算温柔体贴,长相俊朗,是个青年才俊,何婉是不讨厌君生的。
说真的,只要君生愿意,她可以跟他好多年。
毕竟,情感对于何婉来说是”稀有品”,她是不大相信电视上那些风花雪夜,千篇一律的青春片的,能够跟一个人有着舒服的相处,就算是可以了,加上君生出手大方,还能要求什么呢。
只是那物太大,何婉并不感觉性交ei是那么一件愉快的事情。只不过瑕不掩瑜,优势多到可以忽略劣势了。
“含得住吗?”
他退出一点,里面的液体也跟着流下来。
何婉感觉君生每次性事过后都格外性感,他脸又生得极俊朗,面部轮廓分明,鼻子又高又挺,微喘着气说着露骨的话的模样是在让人脸热。
跟了君生十个月了,伸出小猫爪子轻轻挠他一下还是可以的。
何婉红着脸伸手盖上了君生的唇,君生轻笑着,笑声爽朗,热气哈在何婉手心,又湿又热。
他边帮她整理内衣肩带,裙子,边用有一点扎人的下巴去蹭何婉的脸,嗅着何婉的发香,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出差一个星期未见她,还是很想念的。为了见她,来到这个温暖的小房子,他婉拒了同他名义上的妻子回岳父母家吃饭。
桌上的饭菜还是热的,何婉要去盛饭,被君生按在椅子上,君生看了一眼脸上还泛着潮红的何婉,带着上位者不容抗拒的威严。
何婉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爱盛饭就盛饭去吧。
下体的异物感还很明显,残留的精液,被撑得还未完全恢复的穴肉让她坐着有些难受。
“先生去苏州出差了一星期,待会儿吃完饭我给先生放池水泡泡好不好,放些精油,安神去乏。”
何婉对着端着两碗饭走出来的君生轻笑着说到,露出一点贝齿,她向来笑的幅度不大,也笑不出所谓的月牙似的笑眼,只是瞳孔里散了一圈星星点点的笑意,中和了那天生的自带的冷。
君生迎面走来,只觉着那笑是璀璨而明媚的夺目,惊艳到令人移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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