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叶萋等了会,还没见男人过来。
她听喜梅说公主已经离开了,那沈将渊……是不是交谈出了什么问题,女人担心起来,男人的脾气,她是熟知的。
外头天又那么热。
叶萋当即也没了耐心,匆匆寻过去,来到花园,沈将渊果然还在,不知维持姿势多久了,汗水淌进土壤。
他站在光芒中央,影子与花枝阴影交融在一起,扩散开来,没入丛间。
“将军……”
沈将渊听到女人的声音,如梦初醒,眼神望过去,看着叶萋,又仿佛在看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明明是不远的距离,从院门到那,十几步之遥,却好似走过了朝朝暮暮。
临近,看得更加真切,男人的瞳孔因女人靠近而收缩,茫然无助,叶萋油然而起一股心疼。
“将军……”她又唤了次。
男人唇噙动几下想说话,可眼睛适时被汗水弄得迷蒙,睁开艰难,他抬起手想去擦,女人先一步动作了。
叶萋踮着脚尖身子前倾,把所有重量压在男人身上,精神恍惚的沈将渊生平第一次被人弄倒,两人一齐跌入花丛中,枝丫婆娑。
沈将渊再次睁开眼,瞬间入眼的身上骑跨着的人如花笑靥,媚甚万紫千红,小小梨涡打着旋儿夺魄摄魂。
世上女子千万,姹紫嫣红婀娜,谁有敢与这朵相比争艳
小呆子……叶萋在心里嘀咕。
女人俯首,用自己柔软的唇去亲吻沈将渊眼睑,吻去汗水,又吻到因为久晒而干裂的唇,细细舔过润湿,她感觉到男人的迟钝略微不满,手指轻轻推了男人的后颈穴位。
之前沈将渊受伤,叶萋随着大夫学了点推拿,现在用上正好。
男人穴位受激,本能张开唇,女人趁机长驱而入,舌尖主动缠允发出啧啧的绵密水声。
沈将渊终于有了回应,他扶在叶萋后腰的手几次抬起落下,最后紧紧箍住,压着女人娇躯用她的私处碾压自己裆部,隔着布料带来淫靡爽利,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真实感。
“将军……硬了。”叶萋停下了亲吻,唇瓣嫣红,她喘息着说出,双手撑在男人赤裸胸膛,灼热结实。
沈将渊不自在地扬起下巴,扭过头不想让女人看见他表情,只是那红透了的耳根还是出卖了他。
叶萋瞧着心动,含住夫君耳垂,沈将渊扶在她后腰的手明显一缩,男人转过脸虎着看她。
“渊儿……不想要么”
沈将渊不对劲,叶萋知道,但比起询问,亲昵的交合才是最好的抚慰,男人看着她的眼神疏忽游离,那么,实打实的肌肤相贴方能让沈将渊安心。
“这是在外面……”沈将渊开口了,嗓音哑得不行。
幕天席地什么的,不大好吧,男人吞口水。
叶萋听出他的话语不是拒绝,伏在他耳边小声:“我叫阿左守着了。”
院外的阿左铺下毯子,坐在上头拿出点心,认真替夫人主子把风。
“那……”沈将渊心跳鼓动如雷,下面硬着,却不知从哪里开始。
每当叶萋主动,男人总会变得畏手畏脚。
叶萋暗自好笑,但经过方才一番亲吻,她身子也早就起了欲望,引着男人手到自己颈后系带小结上,呵气如兰:“花枝刺的我痒痒,要将军摸摸……”
哪里痒痒,又是哪里要摸,不言而喻,沈将渊毕竟不是真的呆子。
——
阿左吃完了糕点,支棱起耳朵,风里夹杂着猫儿叫春一样的低吟还有猛兽的粗喘。
繁花盛景上,男子衣袍旁散落着的是女子赤色牡丹肚兜,盛景间又依稀可见两具缠绞着的身子,一肤色略深一白皙如月,一宽肩劲腰一丰乳柳身,再往下瞧,密处紧连并蒂,女人的嫩花长在了男人的粗茎上。
“嗯……这样子,好深……”
坐莲姿势让沈将渊的长屌贯穿了叶萋的甬道,她闷哼着,稍稍弓腰抬臀想要将恼人的东西弄出些许,可惜粗壮的肉柱死死卡住,分寸不动。
“渊儿……出去些,肚子胀……”
沈将渊进去了,哪里会舍得出来,小幅度摆胯肏着女人嫩逼,幅度小但频率快,接连着数下把叶萋顶出了春潮。
淫水堵着流不出来,泡在绵软花腔里,男人舒服的舔舐女人的脖颈,眸子不错盯着她鼓鼓囊囊的胸乳,白花花的奶子上除了他的指印,还有碾碎的花瓣汁水,糜烂的红紫坠在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