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渊觉得女人是越来越不怕他了,夫纲岌岌可危。
“过来。”沈将渊轻咳一声,拿出威严。
叶萋端着碗过去,与人一同坐到武场旁休息的小亭:“谢谢将军。”
“谢我什么”沈将渊折腾了几套剑法有点饿,端着碗大口喝起来,牛饮。
男人进食动作在急躁时不会斯文,吃得快,呼噜呼噜的声响,还溅出一些在嘴角,俊冷薄唇旁一周奶沫子,叶萋瞧着忍不住笑:“谢将军替喜梅姐和离。”
女人想起前段时日为了和离书和喜梅夫君二度见面的场景。
喜梅的丈夫没有喝酒,清醒情况下情绪高涨:“你说和离就和离,官媒大人不会轻易答应的,简直没有王法。”
“王法”沈将渊不屑,相较对方的怒目,他从容不迫,唇角勾起弧度,“你去问问,‘沈将渊’三个字够不够他签一张和离书。”
无论是泰然自若的沈将渊,还是面前这个满嘴奶沫的沈将渊,都是叶萋的沈将渊,她都愿意一一珍藏。
“就这。”就这,就这,沈小将军在心里补满三连。
“主要还是谢谢将军对我那么好。”叶萋知道男人爱听什么。
沈将渊呼噜完牛乳羹,还不满足,挠心挠肝地感觉缺了点啥,大手一伸把女人抱到腿上搂着,猫下腰,脑袋埋进她胸口,嗯,就是要这个味道才正宗,奶甜,奶甜的。
“将军,我刚沐浴过。”叶萋嘴上说的话略有抱怨,手上动作却不是,她捏着袖子替男人抹去后颈上的汗,“瞧瞧这汗。”
“汗怎么了”沈将渊也注意到自己的湿汗弄脏了对方衣裳,他抬起头有点愧疚,但还是嘴硬。
“汗湿了会着凉。”叶萋坐在他腿上,自从沈将渊脱离轮椅,她鲜有从高往低看他的机会,女人温柔地亲吻男人唇角,吻去乳羹残余,“将军陪我再洗一次,好不好”
敏锐地捕捉到那个“陪”字,小将军眸子一亮,并不存在的虎尾啪啪啪打地,拱着叶萋就往房间走。
——
小将军是撒娇小奶虎嘻嘻嘻,又可以喝奶奶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