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老七媳妇儿?”张涂还是有点不可置信,他用肩膀莽了莽阿左,趁着叶萋和大夫在房内照看沈将渊。
老头子竟然嫌他嗓门大吵人不让进去,嘁。
阿左冷漠脸点点头。
“眼光不错嘛。”张涂摸摸络腮胡,“是个贤惠的。”
阿左又是点点头,突然耳朵一动,守着门的他让开个位置,几乎同时,紧闭房门打开。
叶萋陪着大夫出来,脑袋不时转过偷瞧床上的沈将渊,帷帐拉下,只能看到男人隐约轮廓。
“将军没伤到要处,只失血过多需要调养,还有几处伤口在腿上,将军醒来后,提醒他莫要急于下地行走,只怕牵扯筋骨落下病根。”
“他小子命大。”张涂长舒着气,扭脖子看阿左阿右:“那就老规矩,还是你们俩照顾咯。”
还?一旁听着的叶萋捕捉到个字眼,沈将渊经常受如此重的伤么,女人眼底浮起心疼,
“好。”阿左耿直答应。
“咳咳。”福伯轻咳一声,这没眼力见的呆小子。
“不行,我和阿左要处理别的事情。”阿右张口,义正言辞。
“什么事情还能比照顾老七重要?”张涂双手环抱在胸前,“再说,你们不照顾,谁照顾,老七那脾气,别人可近不了身,别醒过来一动怒血崩了,妈蛋。”
“少夫人,这事……”福伯适时对叶萋说道。
叶萋见众人目光落到自己身上。
张涂葡萄黑眼看着其他人朝他挤眉弄眼比划,再憨也琢磨出个意思来,恍然大悟下大手一拍决定:“对对,就弟妹了。”
沈将渊是自己夫君,照顾对方无可厚非,更何况叶萋本就担心着,想为他略尽绵薄之力,于是女人向着胡子花白的老大夫福了福身子:“还请大夫与我说下需要注意的地方。”
书房内,叶萋记得认真,拿着纸笔一字字,不敢有所纰漏,事无巨细,密密写了几页。
“差不多也就这些了。”老大夫喝口茶,他说得嘴都干了。
“吃食上呢?”叶萋笔一顿,又问。
“吃食上?”老大夫砸吧的嘴停下。
“嗯,忌口方面。”
“夫人是心细的。”老大夫明白后笑起来,“老王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