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同拍打车门,“我要回学校。”
“不想死就安分点。”
他语气平平地警告,丝毫没有放她下去的意思,车子没开多远,约莫几分钟后,进入学校附近的一个住宅小区,步行到艺大的南门仅十分钟。
“你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冯君同在他的监视下走在前面,左右环顾一脸懵逼。
“跟来不就知道了。”
进入单元楼,他按下电梯键示意她进去。
十八层的高层,电梯一路往上,在十二层停下,他拽着她的手走下电梯,走到其中一户人家前按下入户密码。
狡兔叁窟。
冯君同回过神来,“你什么时候在这边租了房子?”
“没有租。”
“前不久买的。”
他推开入户门拉她进去,嘭一声将门关上,将她拖到客厅一手扔到沙发上,“不上你就是对你没兴趣?”
眼眸中酝酿着风暴,不疾不徐地松开脖子上的领带。
“我……”
冯君同咽了咽干哑的喉,不自觉地向后退,渐渐生出害怕。
“想跑?”
顾文钦将人拽回来,手抚摸她的脸,“晚了。”
他着手脱她的衣服,冯君同推搡他,“你要干什么?”
“少明知故问。”
女人的力气和男人根本没法比,她很快身无一物,被他牢牢锁在身下。
冯君同眼眶湿润,说话哽咽,“你别这样……”
“别怎样?”
他冷笑轻嗤,扯下领带缠她两只手腕,“哭什么哭,不是不怕吗?”
“我错了……”
冯君同挣扎,两条光洁的长腿在空气中乱晃,顾文钦只用下肢的力量便轻松地制住了她,手掌在她腰腹处游走,探向她两腿间直逼入口。
感觉到他一根手指伸进来,冯君同惊叫一声,躬直了脚背。
他动动手指,抠弄温热的内壁,另一手抚摸她光滑的身体,笑得邪肆,“我管你跟我在一起是因为合适还是喜欢,落到我手里,就休想再逃出我的掌心。”
从看到她的第一眼,顾文钦就想这么做了。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有趣无趣?”
他低头去舔她的唇,目光灼灼地看她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呼吸拂过她耳朵,“如果你很介意自己的无趣,我倒是不介意把你变有趣。”
他衣着完整地匍匐在她身上,冯君同却无法忽略抵着自己的硬东西,咬着唇哭求:“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你没错,错的是我。”
他一手捏住她下巴,居高俯视她,“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才给你惯出这么多毛病。”
从不把他说的话放心上,左耳进右耳出。
他低下头,张嘴含住她左侧胸乳用力一咬。
她痛叫出声,泪水自眼角滑落。
——
几分钟后,还是客厅。
男人将她拥在身前,一手拿着管药膏,小心翼翼地挤到她胸前的伤口处。
冯君同推搡他,神色冷漠:“放开我。”
“别闹。”
责备的口吻,严阵以待的表情,好像将她弄伤的不是他一样。
她继续挣扎:“要你管。”
“再动我立马就办了你。”
她就坐在他大腿上,腰部以下搭了条毛毯,其余什么都没穿。
更为要命的是,男人那处还硬着。
冯君同捏拳,气愤地别过头去。
伤口就一块牙齿印大小,很快便处理好,他关上药箱说:“过两天就能痊愈。”
她的回应是拽了毛毯盖住头脸。
不想看到他。
顾文钦抿唇,环在她肩膀处的手掌拢了拢,“生气了?”
她没吭声。
不想跟他说话。
他掀走她身上的毯子,将人抱起走往浴室,好言好语地哄着:“先洗个澡。”
若非胸口还疼着,冯君同都要以为刚才暴戾的男人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她冷哼了声,不为所动。
浴缸里已经提前放满热水,顾文钦将人放入温水中,脱下身上的衣裤,跟着抬脚进去。
冯君同想离他远点,却被他一臂拉了回去,牢牢扣在他的怀里。
水汽氤氲,他伸出一指碰了碰她胸上的牙印,轻啧感叹:“白涂了。”
冯君同扭腰,想从他身上下去。
这姿势太危险了。
顾文钦当然不让,只一只手便治住了她,另一只手去挤沐浴露,“不是你自己要洗澡?跑什么跑。”
避开牙印,乳白色的沐浴露涂到她光滑的皮肤上。
她带着哭腔说:“我不要了。”
“不,你会想要的。”
他嘬她柔软的耳垂,大掌抚过她身体每一处,浴缸的水很快变成一片奶白,衬得飘在上面的头发越发乌黑。
连头发丝都透着股柔媚劲,顾文钦拾了一缕缠在指间玩弄,下腹作恶地故意顶撞她,嘴上又一本正经地问话:“乖,告诉我,谁惹你了?”
冯君同即要躲他的手,又得极力避开他的顶撞,没好气地回:“没有人惹我。”
“那就怪了,那你干嘛莫名其妙冲我撒气?”
他下巴亲昵地靠在她肩窝处,循循善诱,“是谁跟你说了我的坏话?”
“没有。”
这人大概是吃春药了,想方设法地撩拨她,冯君同一口咬在他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