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若是不喜欢,不吃就是。”翠兰见她胃口不好,说着。
“不行,不能浪费。”男人也曾说过这话,是当叶莺团吃下半碗饭又被吻得唇肿的时候,说完,就把小姑娘的剩饭倒入自己碗中呼啦呼啦几口。
翠兰惊讶地看着叶莺团吃相变得粗鲁起来,用筷子大幅度地往口中扒拉米饭,直到呛到猛烈咳嗽出泪水才停下。
可即便如此狼狈,叶莺团也没放下筷子,紧紧握着就像握住了救命的稻草,寻求一丝念想。
照例,午后是叶莺团巡视铺子的时间,因叶父不喜禁了一段日子,但现在看开的他觉着与其让女儿赌个运道寻个良人,不如放她去做喜欢的事情,富甲一方不b相夫教子来得差。
“爹爹,我不想去看账本。”
叶莺团破天荒的回答让叶父彻夜无眠,骂了整晚的谢黎。
又是一晚,叶莺团蜷缩在被子里抱着膝盖,两条厚褥子,被窝里还暖着汤婆子,然而缺了贺东的体温,她暖和不起来。
“翠兰,我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了。”
“是什么样呀?”
叶莺团没有说,就藏在心里偷偷的想。
在时念,无时念,鬓间簪花念他,谷入五脏念他,消弭知趣念他,满心满眼具是念他。
强作勇敢的小姑娘没出息地念,又是一夜。
“小姐,有位……”
“不见,不谈。”
叶莺团想了贺东几天,没有回应,只能打起精神去了铺子里,可途经药房,惊鸿一眼心思就自然地飘忽到了男人那,东叔的手伤了,还有那些身上的,他在哪里,有没有好好地处理伤口。
念这回事,哪是能止住的。
小姑娘深知自己现在的精力有限,勉强看看旧账,对于新来的客人一概拒绝,钱生钱,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东寨都没了,给谁去抢,她又能养活谁。
来通传的下人收了好处,对方千叮咛万嘱咐一定带到话,又说只需带到,你家小姐必然赴约。
那话也没什么了不得啊,款项如此之小,他家小姐怎么可能看得上眼,要知道前些天有个贩卖丝绸玉器的大单都被拒之门外了。
更何况约在那种地方谈生意,小姐绝不可能去赴约。
下人带着迟疑的态度,小心翼翼道:“传信的小厮说他家主子有一笔五两的生意想与小姐面谈。”
上一刻还郁郁寡欢的叶莺团惊掉了手中的笔,她跌跌撞撞往外跑,鞋子松脱也顾不上,艰难踩着拖曳行至门口才后知后觉问着:“可有说约在哪里?”
“琼花苑……”
城中最为奢侈淫靡的青楼。
——
下人:区区五两,我家小姐才不在乎,就是十两,一百两!
小姑娘:好了!不要说了!
东叔在清楼躲着喔,指指点点Ρо①8ɡ.てом(po18g.c哦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