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团眨眨眼,没说话,抬起手轻轻咬着指尖。
看反应,是感动了正害羞呢,张婶以过来人的神情点点头,别看她家寨主是个土匪头子,没文化,但拿捏女人的手段委实高明。
怕是走不了身子,所以格外走心吧,张婶想想缘由,突然心疼起来。
在她眼里,贺东和叶莺团那是互相一见倾心,落难小姐遇见柔情匪头,郎有情,妾有意,只可惜世俗阻拦,苦命鸳鸯。
一个叫“东子”的体贴男人给我送衣服,还担心我?
张婶叹着气走了,叶莺团思来想去,眼瞅着指甲都要咬秃,终于明白过来,所谓体贴的“东子”就是满肚子坏水的“东爷”。
噫,小姑娘花容失色。
张婶在主院书房找到贺东的时候,他正给叶莺团补画假账本,男人一见她,放下笔道:“麻烦张婶跑一趟。”
“麻烦什么。”张婶暗示,“这回的小姑娘不一样啊,还给人送衣服。”
“张婶,哪回寨子里绑了姑娘,我不送衣服,不好吃好喝地供着?”贺东油腔滑调。
“你心里清楚。”张婶老眼透亮,确实每回都送,但特意派了旁人去,自己眼巴巴等着,还是头一回吧。
贺东不反驳,顺着对方的话应了,就此揭过这个话题:“是是是。”说完目光看向积攒了一打的纸张,既然说要少接触,做到底吧,账本也叫张婶拿过去。
男人想着,张婶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不过东子啊,小姑娘伤了脚,站都站不动,扶着床晃晃悠悠地来帮我拿东西,真叫人心疼,你也不晓得给她瓶药酒,老李的药酒不是治跌打损伤一绝吗,你给她送去,亲自去。”张婶恨铁不成钢,个笨的。
上一刻还想着少接触的贺东,这一刻咧起了嘴角,可以啊,小姑娘,艳奉y违,眼泪刀子不够,拿腿伤跟我犟,男人冷笑道:“好,我晚点……亲自去。”
张婶欣慰,没听出男人的咬牙切齿,刚刚压下的撮合心思经不住又起了,想那么多以后g啥,东寨做事,莽就行了。
既如此,她作为长辈,必须得帮帮忙,解决最主要的问题,东子年纪正当青壮,或许来得及,张婶当机立断道:“东子,天气冷了,晚上张婶给你熬点好东西补补。”
“好。”贺东没有多想,思忖起要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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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叔:我是不是看着真的不行?
小姑娘小心翼翼:至少你看着大……Ρо①8ɡ.てом(po18g.c哦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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