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疼还把奶儿往他嘴里塞,惹得陈二性起,薄唇吐出被他吸吮得又红又肿的乳尖来,低头埋入她白嫩的娇乳间,热烫的舌头灵活且放肆地来回舔弄她的乳尖儿,将个娇俏的乳尖儿都颤颤儿地挺立在空气里,还沾着他嘴里的湿液,晶亮亮的好似刚成成熟的樱桃般香甜可口,让他不住地嘬弄起来。
张玫玫眼神迷离地瞧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双手不自觉地撑上他的双肩,不自觉地将胸脯挺得更高,娇喘声一点点儿加重,重得她只能听得见自己的娇喘声,还夹杂着他的粗喘声,似二重奏一般响在她的耳畔。
已经虚软得坐不住了,小屁股底下湿哒哒的,双手已经从他的双肩滑到他的脖子,娇娇儿地圈他的脖子不肯松手了,“二叔,二叔,我难受,难受呢……”
成熟男人的手段,她是一个也受不住的,初识情事的身子敏感得很,经不几下的撩拨,更何况是似陈二这般的男人,他惯会以温水煮青蛙,把人慢慢地煮熟了——小屁股抵着他下腹扭动,扭得他性器肿胀到发疼。他深深地嘬弄着红肿的乳尖儿,窄臀往前深深一送,粉嫩嫩的花穴跟个饥渴的小嘴似的,贪婪地吃入他的性器——
“好胀,二叔……”她娇啼了起来,似哭还是笑也说不清,只觉得小腹里被塞得满满的,胀得她难受,就凭着那股子娇气儿就使唤着二叔起来,“二叔,好胀,别往里头送了……”
他吐出嘴里的乳尖,可怜的乳尖艳红似要滴血似的,便用坚硬的胸膛抵着她的娇乳,大手跟托着她滑腻的小屁股,将肿胀的性器一次次地捣入她甬道深处,里头又湿又润又热的,让他耸弄得更快了起来,每一下都捣弄到她的最深处,抵着她深处又辗转地研磨起来,磨得她又胀又麻的哼哼,到是欢喜听她的声儿,恨不得叫她哼一整晚。
他整根儿都没根送入,顶着她身子仿佛都似被钉在他的性器上,随着他每一次的挺进抽出而颤动着嫩白的娇乳,摩挲着他的胸膛,坚硬与柔软,完全叫她青涩的受不住——
“二叔,不要了,不要了,”她叫得哀哀的,“不要了……”声儿都断断续续的,被他给撞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听上去怪可怜见的。
他眯起眼儿,脸贴上她的脸蛋儿,狠狠地吻上她红艳的小嘴儿,勾缠着她羞怯的小舌尖用力地吸吮,窄臀坚定地耸弄着,一下下地破开她紧窒的娇穴,只听得见“啪啪”的肌肤拍打声儿,叫整个餐厅都染上欲望的颜色。
她底下被捣弄着,唇儿又给啜吸着,胸前一对娇乳儿又叫他坚实的胸膛摩挲着又胀又酥的,脑袋便有些儿发懵,两条纤细的腿儿挂在他的臂弯里往下垂着,随着他一下下的捣弄,两条腿儿一晃一晃的,她到最后都哼不出清楚的声儿,只含糊的就只有个哼哼声儿——
似娇又似嗔的,真是勾人的魂儿,他真能叫她勾了魂儿,若非是勾了魂儿,他哪里娶不得门当户对的妻子,何至于要哄着她扯证了?要不是被她给勾了魂儿,岂会这般儿地哄着她,诱着她,真将她哄入自个怀里,叫他怕弄疼了她,总是顾着她的,可到这份上了,还是不由着她娇气儿,“玫玫要的,你要的,二叔知道的……”
她耳朵里都听不清声儿,身子都叫他大手托住,随着他每一次的顶弄而起伏着纤弱的身子,积累的胀麻感都涌上来,让她受不住地轻哭出声,跟着身子深处就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将弄得她又酸又麻的肉柱儿绞得紧紧的。
他绷着身子耸弄得更快了,抵着她敏感的那一处重重地顶上去,顶得她直哆嗦,一股股的湿液便从甬道里溢出来,将他的性器浇了个透——
高潮后的甬道更是敏感,将他绞得更紧,他咬牙冲撞起来,弄得她泪儿蒙蒙的,又抽上几十下,待得欲喷射的感觉涌上来,他便将性器抽了出来——
没了性器的堵塞,她腿心处涌出晶莹的蜜液来,将托着她小屁股的大手都弄得湿透了。
他将她放回桌上,粗硕的紫黑性器抵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喷出白浊的液体来。
她的身子又哆嗦了起来,想着伯伯还往她身体里弄,二叔却是这般儿待她——她本就刚才落了泪儿,还哭过,这会儿眼睛儿红红的,跟个小兔子似的,反而不急着逃开他了,到扭着身子贴着他,“二叔……”
她软软的,嗓音还有些哑,怪楚楚动人的。
陈二将人抱在身上,扯过餐巾往桌上一抹,还将她撕破的小裤给收起来,人就上楼了,还安抚她道,“别急,乖姑娘,别急,等会儿二叔再伺候你。”
他身上纹丝不乱的,惟有裤子拉链大开,将个还未疲软的性器不知羞的露在外面,随着他的上楼跟着一晃一晃的,裤裆处湿漉漉的一片,都是交合时的湿液,也不知道是他的多还是她的多。
PS:好像更新都补好了,哈哈,明天是新的开始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