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越发颤,甬道里的嫩肉就似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龟头,挤挤压压的,好像要从他顶端的小孔里挤出些什么东西来——
她嘴里还残留着韭菜的味儿,身上都沾了烧烤的味儿,也就他这般重口味,竟是一点儿都不介意,反而叫他爱怜不已,“乖姑娘,同你说过的,要伺候你的,忘记了?”
趁着这句话,他就一个深顶,将粗如儿臂的性器都顶了进去,仿佛间还能听见“叽咕”的声儿,小巧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可怜兮兮地被迫吃下这粗壮的性器。
她哪里受得住这个,双手就要去推他,“二叔、二叔,不要了,不要了……”
可哪里能由着她的?非得叫她吃了不可的,先头叫她吃了苦头的,这会儿,他到是慢慢地来,不冒进。
他将她抱了起来,低头再度含住她被舔得发亮的乳尖儿,未等她适应,胯下便不疾不徐地撞击起来,抵着她的趾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交合处还能听得见羞人的水声——
她受不住这手段,体内胀得她难受,忍不住仰抬了纤细的脖颈,却将一对儿白兔般的玉乳迫不及待地送向他的薄唇——唇舌的吸吮啃咬,娇穴处被大力地抽送,叫她的身子如同在浪尖上颠簸的小船,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儿,生怕出了声,就会吵到隔壁的张哥李姐。
娇穴叫男人的粗壮性器撑到极致,陈二先前还能怜惜她,到后面,他已经克制不住了,窄臀抵着她的趾骨,歇上几秒钟后,就立时抽出来,只余个硕大的龟头堪堪地堵着小巧的穴口——瞬间,他又顶入,顶得又深又狠。她穴里头紧窄得很,贪婪地裹着他的欲望,叫他真想一直插在她里面。
“乖姑娘?”他吐出发亮的红肿乳尖儿,粗哑地唤着她。
她将唇瓣咬得失去了血色,耳朵里听见他的声音,好似炸开了花一样,娇穴里又麻又胀的,随着他的快进抽出,身子不多时就叫他给弄得哆嗦着高潮了。洁白的牙齿仿佛了失了力道,微张了嘴儿,粉嫩的唇瓣残留着牙印儿,她嘴里哼哼着,也不晓得什么是叫床,就是哼哼着。
陈二还不够,粗壮的性器叫她高潮的娇穴给绞得紧紧的,叫他不由得闷哼出声,尾椎骨涌上强烈的快感来——他抽了出来,伞状顶端的小孔瞬间涨大,喷出一股子白浊来,全落在她平坦的小腹间。
房间里,瞬间就弥漫着一股子石楠花的味儿——
花得说香味儿,可石楠花,是精液的气味,说花香味儿,就有点儿奇怪了。
她躺在床里,腿儿大开着,仿佛阖不拢了,小腹上沾着白浊,白馒头似的私处这会儿红着呢,闭合处的花瓣跟着肿了起来,还是紧密地闭合着,不肯将里面的娇蕊露出来,惟有晶莹的粘液沾在上头,似等着蜜蜂再来采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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