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会有人珍爱你
宫闱之地,素无隔墙之音。
主公这一番隆恩,阖宫上下都看在眼里,大乔俨然已是无名之后。
曹赢不管再忙碌,每天都会抽些时间陪伴大乔,或烹茶,或写字,或对弈。今儿兴致好,二人泛舟太液池,连从不离身的赵富贵都留在岸上。
“干爹,这就是主公的意中人啊。”小德子站在赵富贵身旁,望向太液池道。
“那是,仔细着点,切勿怠慢贵人。”
“干爹,”小德子张望四周,小声道,“可我觉得,这不如流云阁那位标志吶。”
赵富贵瞥他一眼,道:“这说明咱主公非粗鄙男子,不受外表迷惑。”
“是是是,流云阁那位真是烟视媚行的很……可是,主公既然喜爱大乔,为何不与她圆房呢?”
赵富贵继续吹捧道:“这说明咱主公行君子之道,顾念大乔国破家亡之伤情,等她愿意呢。”
“哇,”小德子惊叹道,“主公真是伟大啊……”
小乔算了算日子,她从汤山回来后,一个多月未见过曹赢了。
他把她丢在宫墙一隅,不闻不问,任她野蛮生长。而她时常站在流云阁的二楼,望着主公浩浩荡荡前往铜雀台,没有一日断过。
她心中烦闷,便在后宫内毫无目的地漫步,或者说,跟孤魂野鬼似的游荡。两名宫婢贴身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