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青木也没有做别的事情,就是熬药,然后陪白孔雀等着他长牙。不知不觉在宅子里已经憋了一个月了,不过她本来就是个宅女,不觉得有什么。
像孩子一样,白孔雀先长的门牙,一口整齐的贝齿长好之后,配上白孔雀红润的樱桃小口,越发好看了。只是嗓子还是含糊不清的,白孔雀决定养着嗓子的同时开始下一步,养皮肤。所以内服的药没有换,外面泡澡的药换了另一更长的清单。药汁干脆变成了一桶一桶的。
浴桶里面倒了五桶就满了,青木也累得不行,坐在白孔雀浴室的外间休息。白孔雀摇着轮椅过来,一开口却是:“木木,我想让你帮我更衣,扶我进去。”说罢就张着樱桃小口,用那双水水润润的红眼睛看着她。
“可,可是我还要再去熬药。”
“沐浴用的药,晚一会儿也没什么的,没有内服的那么严苛。”
因为嗓子还没长好的关系,白孔雀的声音又细小又柔弱。青木听得简直心都要化了。
真是惊悚,不过是换了一口牙而已,青木就被他诱惑得栽跟头了。
白孔雀见她半响不动,便自己从轮椅上缓慢地扶着站起来,缓缓在青木眼前解开衣袍,只穿着里面白色的内衫。然后自己一个人乖乖进了浴桶,水雾弥漫中,打湿的内衫黏在身上,白孔雀也不管这些,眼神勾人的看着青木。
青木说了句我去看看药好了没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白孔雀的浴室分前后两处,前面是浴室,后面是个大浴池,青木并没有进去过。前面的浴室与白孔雀的起居室联通,不大不小,还很精巧,有专门引流废水的管道,所以这一桶泡了半个时辰之后,白孔雀又让青木换了新的。
这是青木这几天里最累的一天了,她面上没说什么,咬牙坚持着。添完最后一桶药,青木瘫在浴桶边,一点都不想再动了,半个字也都不想说。
白孔雀拿起一旁搭地毛巾帮她擦汗。他身上粘着湿哒哒被水泡得半透明的白衫,四周充斥着不怎么刺鼻的药香水雾,青木感觉自己的脑子糊了一般。好像在做梦,梦里还有个诱惑人的妖精在给自己擦汗。
青木附上那个美人的手背,他的肉软软的,很娇嫩,忍不住放在手里揉捏着。捏着捏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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