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跪了,也不叩头了,眼神死死地盯着他,人想逃了——车里空间也不小,占了两个大男人,再加上一个她,早就把里头堵得死死的,别提车门了,一左一右的,她就是连车门碰不着,人到是歪在软皮座椅里——
无袖的背心跟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短裤,腰间再系着个皮带,此时,到是背心微微往上提了,原本就有些短款的样式,本就堪堪挡住肚脐眼,人站嘛,到还行,人一动,平坦的小腹就有点骄傲的露出来——
现在更是这样子,连带着那两条腿更细撩撩般的,偏是这样的,带着一点儿狼狈的,到有一种美,跟易碎的玻璃似的,真是美……
她就是这么样子,“放了我吧,我来生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们——”还求,求的那话,还是电视里看来的话,临时借用一下。
“做牛到是不必了——”奔解放那个眼神呀,可瞅着她的腿儿,往她腿/根处溜,紧紧的裤子包得跟什么似的,紧在她身上,到是像疼在他身上一样,眉头皱得死紧了,伸手拉扯她的裤子,短的不行的裤子,一边扯,一边还说她,“穿这么短的,你干什么呀,还想叫别人骑你了?给我做马到是我好呀,天天给我骑的?”
听听,这话都是人话?
一点人话的感觉都没有,要是个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弯弯就这种心情,双腿到是想蹬开他的双手,哪里敌得过,这么一动静,到是差点把自己弄得从座椅里掉下来,车子到是没开,大赤赤地停在省道上,幸好这不是高速路,也不那么讲究,往边里一靠,还真是没人来打拢。
那短的不行的牛仔短裤——她就图凉快,前门儿一溜子的扣子,解起来着实费劲,也亏得奔解放瞅着人粗犷那类的,这手到是灵活,解得到是快,一手脱起她的腿,就把短短的一点儿布料往前面一丢就算完事。
他还给自己松松裤腰,刚松了裤腰,却是叫肖纵给推开了,一手还提着裤腰,一手就没怎么礼让地推向肖纵,嘴上到是说着浑话,“哥,你干嘛呢,看不过眼了,咱们谁是谁呀,想当年也不是没有一起过——”
虽说前后有别,可真的,他说的也没有错,还真的有,他荤素不忌,来什么吃什么,也不挑食,到是气着了,是真气人,都跟她好说歹说的说了几次,就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也就他一不留心,人就跑了个没影儿,也亏得他早走一步,说不定,总归是部队,那资源就跟人不一样,来得更快更及时,把律成铭的人都超了过来,不无得意的,得意那没给掩饰一分的。
他就那盯着她,盯着她那双眼睛,两手到是不顾肖纵的推拒,硬是半跪在她面前,把她连腰一搂,搂得死死的,薄薄的底裤都算是什么了?
都不算是什么东西,这个醉生梦死的世道里,她还真哭了——到底是没有滋润过的疼,还是肖纵没把人拉开,总归是疼,疼得她几乎歇斯里底,流眼泪要是有声音,那肯定是“哗哗啦啦”。
他的体温,都快把她给烫坏了,掐着她的腰,不管她难不难受,就往里进——
还嫌进得太浅,再进一分——
凶狠的,挺起腰,再挺起——
她不知道自己算是躺还是坐的还是蹲着的,总归是屁股没落下,眨眨眼睛,还仿佛看见的都是点残像,眼泪到是在掉,可那脸到是红的跟染了最好的胭脂一样——
她在呼吸,慢慢地呼吸,那节奏非常好,他往里入,她跟着一呼吸,他一动,她再呼吸,他再动动,她再呼吸、呼吸再来回,到底是谁碰了谁,谁拿着长枪一枪扫入青峰洞?
可谁又能是水帘洞大困孙悟空——
肖纵坐着,瞅着她,那眼儿媚的叫他深吸一口气,就这个眼神,对,就这样的眼神儿,那时叫他从没有试过一回的兄弟,顿时起了身,那时候,惊艳四座——惊艳的人是她……
“噗噗噗——”
还有声,一下下的——
越到这时候,她到是越冷静了,人倒在那里,就由着他提着双腿,由着他腿间那狰狞的物事儿折腾自己,到是双手朝肖纵打开,那一脸甜蜜蜜的,“阿纵叔,你抱我?”
谁都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小脸蛋红的,真跟上好胭脂弄出来的颜色般,肖纵却是真把她提起来,拉着她与他分明,被硬生生拉开的地儿光得跟什么似的,人却是挡在她面前,迷彩服都脱了,把人给包住——
真跟毒药样,把她震得七零八落,就只能看到他的后背,而他面对奔解放,像是突然间有了主心骨似的,“别胡来,你想把人弄伤了?”
可——他一说话,那个气势也没有,连丁点底气都听不出来——
到奔解放脸皮都不顾了,“能弄得伤的,那里连个孩子都能出得来,我到是想跟个孩子一样大呢——”
都说的她打哆嗦——腿更是哆嗦的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