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摇了摇头:“我无缘无故打死老虎做什么?”
“哦,那就是没有了……”听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点点想笑又有点点失落,她问:“那你有冬泳的习惯吗?”
江阔抖了抖烟灰,抬眼细细看她,语气温和,“没当兵前在老家读过毛主席的传记,和几个男孩冲动地学他冬泳以来锻炼身体,某天还真的从南大桥游到北大桥。”
“啊!真的吗?”听雨沸腾了,脸上浮现鲜活的光彩,哈哈,竟然跟她胡乱编写的那篇作文里的内容差不多!
她笑得很灿烂,“江叔叔,那您当警察多少年了?”
江阔不假思索:“退伍回来就进了单位,干这一行到现在整整20年。”
从警20年,比自己的岁数还大呢!
听雨神情不禁肃然起敬,她感慨地问:“那在您从业生涯里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案子是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把对面的男人问倒了,他神色暗下去,眉头紧锁出一道深刻的纹路,眼里有一闪而过的伤痛。
过了几十秒,他才神色平静地开口:“十四年前,做缉毒卧底时破过一个跨国贩毒案,我们的行动几乎将对方在国内的整个产业链连根拔起……不过因比也得罪了不少黑暗势力……”他顿了顿,猛吸一口烟,“我女儿那会儿才叁岁,被他们拐过去关在监狱里,喂海洛因,来实施打击报复……”
听雨显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惊愕地站起来,一时揪心得手足无措,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错的不是你。”江阔也起身,反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女儿的名字里也有一个‘雨’字,如果她还活着,应该也长你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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