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对他也很满意,你可以再考虑考虑,就是不愿意呢,也不要伤了他,我看的出来,阿南这孩子,重情重义!”
陆晓曼一脸懵的看着陆浩东,半天才反应过来陆浩东说了什么,顿时满脸通红的娇嗔道:“爹地,你说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完又看向躺在床上的刘南,心里暗暗问自己,“要是他向我表白,我会答应他吗?”
想到当时杨教授被袭击时,刘南保护她时的高大身影,想着每天朝夕相处,刘南教他习武时的认真模样,想着刘南每天在水缸上练拳那不屈不挠的精神,
陆晓曼突然发现,也许她心里面早已经暗暗的喜欢上这位比他大了几岁的师父了。
“老爷,维特医生到了。”李管家对陆浩东说道。
“快请,快请!”陆浩东急忙道。
刘南床前,维特医生拿着听诊器听了一下刘安的心跳,翻了翻他的眼皮,检查了一下,就拿下了听诊器。
“怎么样,他哪里受伤了?”陆浩东和陆晓曼父女俩同时开口问道。
维特医生古怪的看了两人一眼,说道:“这位先生身体好的很,心跳也非常的有力,也没有什么外伤,经我诊断,应该只是喝醉了,睡一觉,明天醒来就好了。”
陆浩东和陆晓曼听了后,面面相觑。
“谢谢,维特医生,这么晚了还麻烦您!”
陆浩东对维特医生道谢后又对李管家吩咐道:“李管家,去准备双倍的诊金,派人送维特医生回去。”
“是,老爷!”李管家回道。
第二天一早,明媚的阳光洒在刘南的脸上。
微微有些头痛的刘南,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慢慢的坐起身来。
“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经过一阵回忆,刘南想起了昨晚在屋顶喝酒的事。
昨天和乔三切磋完后,躺在床上难以入睡,就到酒窖里拿了壶酒上了屋顶,然后,然后就...........
看着自己现在躺在床上,刘南一手扶额叹息道:“唉,人设崩了,没想到过了中二的年纪,竟然还干了中二的事!”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刘南冲着门口喊道,
门被缓缓推开,陆晓曼端着一碗粥如同朝廷宫女一样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床上的刘南,陆晓曼一脸温柔的说道:“阿南,你昨天喝醉了,我给你煮了碗粥,你趁热喝。”
刘南一脸古怪的看着陆晓曼,她刚刚进门时走路一步一步的,像个大家闺秀,还有现在这温柔的语气,跟平常风风火火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刘南摸了摸陆晓曼的额头担心道:“晓曼,你莫不是生病了?”
陆晓曼太阳穴青筋一跳,大吼道:“你才生病了!”
说着把碗往刘南怀里一塞,气冲冲的走了。
留下了一脸茫然的刘南。
早上,在刘南的再三解释中,陆浩东才明白,刘南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但是陆家商行的佣人们每次看刘南的眼神都是充满同情。
“你知道吗?昨天南少爷喝醉从房顶跳下来,是为情所困,听说南少爷喜欢上学校里的女同学,被拒绝了!”
“不是吧,我听说是南少爷的指腹为婚的女孩嫁给了别人!”
“但我听说是南少爷来香港前就结婚了,好像是他妻子得病去世了!”
“唉,南少爷真可伶!”
“是呀,南少爷身体还不好,天天锻炼还那么瘦!”
“南少爷人那么好。”
“要是南少爷不介意,其实我愿意.....”
刘南满头黑线的和陆晓曼离开了商会,以刘南的耳力,那些女佣们八卦的声音即使再小,他也是能听的见的。
一定要谨记这次教训,下次再也不能这么喝酒了。
早上那件事后。陆晓曼也恢复了正常,和平时一样的和刘南相处着。
刘南则照旧每天回来练武,有了新的想法就去找乔三切磋,或是找董良探讨,一直到他感觉消化了所有和乔三切磋时的感悟,才准备找那位形意拳的高手。
这位形意拳高手有接近五十岁的年龄了,听说祖上也是位将军,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隐居到了香港。
而这位形意拳高手的拳术,就是传自祖上,年轻的时候曾离开香港外出闯荡,一直到前几年才回到香港。
一般人只知道他是位普普通通的账房先生,只有圈内的人才知道,他是为真正的高手。
晚上,刘南照旧蒙着面穿着夜行衣来到了这位形意拳高手的院子里。
抬头朝屋里的喊道:“不知杨先生可休息了,在下有事求见。”
“大晚上的,睡了,有事明天在说!”屋里传来一个声音。
“在下听闻杨先生是形意拳高手,想要向请教一下,还望成全!”刘南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