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彰其实听见金宝在那自说自话,他已至紧要关头,懒得搭理,谅她没胆进来,继续结结实实地撞击数下,快感迅速堆迭成山,他腹胯一个仰挺,拍打在林婵红肿的臀瓣上,“啪”的一声,腰椎陡然稀软,背脊僵直,忍不得大吼一声,滚滚浓白喷薄而出,如江瀑飞泻而下淹没巫山般舒坦痛快。
萧云彰紧抱着林婵水淋淋的身子,在她耳畔剧烈地喘息,数月未曾欢爱,虽不如往昔尽兴,但这样已经十分满足。
他不经意地,眼角余光瞟见雪青帷帐外有一条摇晃的黑影,到底曾习过武艺,感知超出常人的灵敏,顿时警醒,敏捷的拽过锦褥盖住林婵,一面厉喝:“是谁!”抓过里裤穿上,还没及系腰带,帷帐被一把掀开,听得金宝怒冲冲道:“有只大老鼠胆敢爬夫人床,我要打死他!”一扫帚劈头盖脸地扑来,他堪堪避过,又是一扫帚,虽避过了,还是被扫到半边肩胛,林婵也慌张起来:“金宝你做甚么,住手!”金宝犹自嘴硬:“在打老鼠呢,他歹毒的很,咬到夫人可糟糕,让我为民除害罢!”又要扬起扫帚扑打。
萧云彰已经镇定下来,岂会让她再得逞!
恰这时,又咚咚跑来两人,月楼抱住金宝的腰,萧贵则夺下扫帚,两人皆道:“你好大的胆,敢闯进老爷夫人的房里行凶。”斜目悄睃床内的景况,林婵盖着褥被还算得体,九爷就不大好了,里裤松敞着,腹下黑森森的毛发若隐若现,精赤的上身布满了汗珠,背胛沾染了扫帚的尘灰,泛起细条条红痕,再看他的脸色,虽然如常的温文儒雅,眼神却是沉肃的,让人背脊一阵发冷。
“老爷......”月楼才要开口,就被萧云彰阻了,他语气很不悦:“你们去楼下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