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雯朝厕溷走,月色迷离,稍有湿雾弥漫,四个粗使婆子坐在后门槛处赌钱耍,看到她都客客气气地问安:“这般晚儿,绮雯姑娘怎还没歇寝?”
绮雯道小解去,又问:“你们呢?在此值夜么?”其中个婆子回话:“她俩个要值夜,我俩个在等小眉姑娘差使。”
绮雯没再多言,如厕回来只有两婆子还在,她略思忖,慢腾腾往正房前廊去,小眉离远儿看到,像见救星般撩群奔过来:“好姐姐帮我守会儿,我要小解,就快憋忍不住。”
绮雯叫她快去,直等她身影融进夜色里,才蹑手蹑脚地穿过+道,走到正房门前,轻揭起红漆竹帘子,房內影影绰绰,她的视线尚且朦胧,已有粗吼低喘的声浪迎头盖面扑将而来,心不由咚咚直跳,如战鼓擂锤般紧帐。
她听见老爷的笑声,与往时嗓音不同,沉沉地却撩拨人心,且说:“娇娇再让我曹一次”
夫人有气无力地哼唧:“不要你那物太大,再挵要死了。”
又听他哑笑道:“旁的女人受不住,娇娇总是能受的。”
“才不是夫君饶了我罢,痛受不住,痛呢。”像在撒娇,拖着哭腔哭调。
“让我看看哪里痛”
绮雯眼前渐看清明,听得窸窸窣窣地响动,夫人一阵媚叫:“老爷你做甚么,不要舔,有你的还有我的唔”莫名有种裕拒还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