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啊、哈悲壮不只有美学意义、呃还是最好的蛊惑剂呀。”被身上的爸爸操插得脸泛欲喘吟不止的媚媚说。
“嗯,你这是诛心之说,没有史实依据……”
他快疯了,小舞似乎不知道别人爱爱时应该回避?竟在床头盘起了腿,捧着笔记本继续看她的电视剧。
但!他没有让小舞先回避,他也没从媚媚身上滑下来,他反而扛起媚媚的双腿,双手从她的膝窝下穿过去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几乎压成对折,小嫩逼和花穴口朝天。
他以近乎垂直的方式操插她的花穴,时缓时疾一下又一下操插……
这时,只要小舞抬头,便可以毫无遮拦看到爸爸的大鸡吧从妹妹的花穴口如打桩般一进一出,实在刺激。
他似乎就是想让她看?!
她在旁观战似乎撩起他更为强悍战斗力和更刺激兴奋的快感!
这垂直的直冲花心的操插方式实在霸道又得劲儿,媚媚想挺胯迎合,但双腿被爸爸掐扛固定不动,花穴也像个被固定不动的鸡吧套子一般任他为所欲为操插,穴壁穴口被操磨得酥麻爽快感如潮,被怔服狂操的满足感充斥她春情荡漾、爱恋爸爸的心。
“嗬、爸爸、操媚媚,哈,爽,”她被操得忘乎所以淫荡大呼小叫,她甚至狂叫:“姐姐,太爽了,爸爸太会操了。”
她的淫荡大叫更激得他健腰无比有力的沉伏耸动,他似乎没注意到她在喊什么?或者听到了?但依然除了刺激、兴奋已无法感受到其他了。
——毕竟,一个女儿当着另一个女儿的面被他狂操,向另一个女儿猛夸他【太会操了】这事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刺激!他一个壮年男人,确实有点刺激得承受不住的想原地暴炸。
大鸡吧抽出到只剩个大龟头,又重重垂砸下去,淫汁甚至溅到坐在床头的小舞脸上,她还真如他的意抬头看了。
恰好他也抬头看她是否有抬头看?
他幽幽看她,眼神焕散茫然似只有情欲?只有刺激快感?
她也幽幽他,眼神幽敛似也有刺激兴奋,还有悠悠的志在必得。
他没有再低头看身下的媚媚,一直看着小舞耸动腰胯操肏,疾速冲刺……
他也搞不清楚这一刻是鸡吧在驱动他还是他在驱动鸡吧,他似完全被情欲拖动着不断耸动、操插,连辗磨、几深几浅技巧也忘了;
他也搞不清楚这时他心里想什么,有没有操着身上的女儿、意淫另一个女儿?他脑中一片浑沌,只有大鸡吧甚为清灵,朝快感高潮终点冲刺不停;
身下的女儿媚媚被他疾操得汩汩冒出一大波淫水,张开大口死鱼般失神颓喘,阴道疯狂般抽搐痉挛,绞得爽意如电流般窜向他四肢百骸,又从四肢百骸回流窜向大龟头马眼,精关暴爽,他低吼一声,居然没忘拔出来,射在依然保持着大岔开腿花穴朝天的女儿大腿缝里……
缓缓颓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又抬头看了看林舞,小舞居然从床头柜抽了几张湿纸巾给他,神情里似乎还在说【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他懵懵然接过湿纸巾,将媚媚窝抱在怀里,一边给林媚抹拭下身,一边居然也没管顾身上的潮汗、臊烈味,靠近小舞看向她的笔记本屏幕。
“历史不能孤立的看,古代大部分对秦的评价起始自汉,而汉是基于全面否定秦而建,看秦评秦不能只看秦,要从汉往前推着看,又不能全盘照收,”他一边给媚媚清理下身,一边跟小舞说。
“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冰冷的湿纸巾抹过媚媚太过激烈性事高潮事后还处于敏感过激状态的花穴口,她下身娇颤哑着嗓子说。
“嗯,我的小姑娘。”他低头爱怜的噙吻她的小唇瓣、小耳垂,哑柔着声儿低声问:“刚才就那么爽?叫得嗓子都哑了。”
“好爽,爸爸好猛,”她回吻他,调皮捧着他的脸说:“爸爸是不是特别喜欢爱爱时姐姐在旁观战呀?上回姐姐只是进来瞅了一眼,爸爸硬胀加倍超级加倍,这回操插得媚媚差点尿尿了。”
他明明很是难堪、讪讪,却又被她这句【差点尿尿了】给引偏了道,激烈性事后的他心里疯狂痒痒痒——父女俩虽解琐了不少姿势,可基本还是中规中矩的做爱,操得失禁这些还没试过。
他痒痒的问:“差点尿尿?有这么爽吗?”
“嗯呐,”她在他耳边用气声低语,“到客厅、餐厅、到姐姐房里做?当着姐姐的面操媚媚?把媚媚操得尿尿?爽得大叫?”
“胡闹。”他讪笑嗔责她、却溺爱的亲她。
性器更被她这明明非常离经判道、违常背德的话激得再次昂扬、暴胀。
他瞥了依然没有回避出去的小舞一眼,长指探向媚媚的花穴口、花蒂,已缓过不应期的她被撩抚几下便又欲眼迷蒙浅吟娇颤挺胯索欢了,他便又放下她,两人面对小舞侧躺。
抬起媚媚的一条腿,他以侧入式进入了她,当着林舞的面缓而重的抽插媚媚……
小舞一直坐在床边,时而看电视剧,时而刷手机,时而专注观战……
他虽嗔怪媚媚【胡闹】,却又似以实际行动认可接受了她的建议,从此拉开他和媚媚在小舞面前毫无顾忌啪战的序幕篇章。
他知道有问题,可是他又似被浴浪推着更有问题的往前走、往深处跌,深渊似不见底了……
【作家想说的话:】
大肉下大半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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