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乱、再乱!一错、再错……
这是他捧在心尖的亲生女儿!
林茜曾说过,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儿奴,她们被林茜接走那六年思念如挖心噬骨,他都怀疑自己得了相思病,当他看到他的小少女突变成性征成熟的大少女时,相思真的酿成了病?
捶了捶脑门,脑袋还是有点昏重,他转身扯掉浴袍掀开被子躺下酝酿睡意。
连门也没敲,林媚揉着眼睛哼唧推门进来,“爸爸,媚媚睡不着。”
“手臂疼疼?”他急忙掀开被子起身去拿止疼喷雾,长腿迈下床猛的意识到、自己一丝不着,急忙又退回床上躺下盖上被子。
“好大。”林媚夸张的用指缝大开的手捂着眼睛说。他的身材真是好,长腿宽肩,胸肌腹肌应有尽有,又不夸张流畅型那种高颀修长。
他瞪了她一眼,连勃起都没有大个头啊?他指了指衣柜。
她过去帮他拿来内裤、睡衣睡裤。他又瞪了她一眼,别扭的半躺在被窝里穿上内裤睡裤,再穿上睡衣。
真够、乱的,这种乌龙也能来一发?但、父女俩似乎更、更具隐密性质的亲近了?
“嘻嘻,爸爸不乖,爸爸裸睡。”
他用食指做了个保密禁声的“嘘”,他确实有裸睡的习惯。
盘腿坐在他床头的林媚前一秒还调皮的说笑,后一秒又瘪着脸扯他的手臂哼唧:“她没来和我睡,我睡不着。”
“谁没和你睡?”他蹙眉抽走手臂。
“小舞。”她继续扯过他的手臂挽抱在怀里。
“你们一直一起睡?”
“偶尔,但这床太大,房间也太大,以前又没睡过,媚媚怕。”她委屈叭啦。
他笑了,“谁让你贪心,非要睡主卧。”
她打了个喷嚏,“你还笑我,不管,媚媚好冷,媚媚跟爸爸睡。”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搂着他的脖子紧贴他,“爸爸身上好暖。”
他全身僵直。
她在他耳边用气声轻呼:“爸爸。”像是要跟他说个什么秘密。
“嗯?”
“你不是说要给媚媚塞卫生绵条吗?”她用气声小声的说。
他脑里轰轰响,下午那些慌唐的行举、言语又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压得他又蹙起了眉头。
见他没回应,她又更小声的问了一遍,两人如此私密的体位、私密的气声、说这种私密的话,把那不为人知只有他们知道共享秘密的甜腻、过瘾感又撩了出来,他身子不由软化了下来,低头看她。
她手里不知何时变出个小小绵条。
呃?她居然带了这玩意儿。他心跳得飞快,脑里飞快臆想起他拉开她的腿、掰开她的蚌肉,把绵条往里……
他晃了晃脑袋,把那小绵条接过来,塞在枕头下,帮她掖好被子,搂紧她,像把两人的小秘密藏好一般。
她幸福的窝在他怀里,喃喃爸爸身上好暖。
她实在太、会破冰了。
在被窝里和她共享如此私密、还刚被她看过全裸样子的他再也僵直、疏远不起来,他们之间秘密那么多,就该亲密些,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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