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眸子,粗喘了几口气,衣衫浸透了精壮的身子,亵衣紧贴着健硕的肌理,眼睫挂着不断落下的水珠,喉结滚动不已。
脑海里皆是挥之不去的温绾绾,抱着他的臂膀软软地唤他哥哥,央他亲吻的模样。
温彧苦笑出声,烦躁的扯了前襟,回了他暂时休憩的房间。
客房陈设简单,床榻拾掇地一丝褶皱也瞧不出,更像是没有主人睡过的样子。
他躺在塌上,修长的指骨扯下贴身的亵裤,略有些粗暴地握上双腿间的昂扬。
龟头渗出些许前液,暴涨的青筋盘在粗长的性器上,看起来委实可怖。他粗粗的由根部抚上龟头,毫无章法地将肿胀的性器在掌间摩擦。
温彧闭上双眼,脑中想象着此时落在他性器上的是温绾绾绵软的小手,粗长的性器需得两只手才能拢住。
温绾绾从不会做这等子事,因此她的小手有些无措地握住自己的性器,指腹轻擦过龟头,沾上不少前液,黏腻在双指间。
她堪堪从根部由下而上抚慰了几次,就有些乏了,圆睁着湿漉漉的眸子,酡红着瓷色的小脸,嗓音娇软道:“哥哥,绾绾手疼。”
温彧只听得自己一边说道:“哥哥亲亲便不疼了。”一边勾起温绾绾的下颌,薄唇咬在她微张的粉唇上,含着她的两瓣唇,又是吮吻又是啄吻,直将她的粉唇欺负地泛红泛肿才作罢。
大抵是被他掠夺了泰半的呼吸,温绾绾迫切地汲取着他唇腔内的空气,小手撑在他胸口,微偏了头,眸含满园春晓,又娇又嗔。
过了半晌,温绾绾皱着小脸,低喘了几口气,上半身趴在他胸口,另一只手握着昂扬不解道:“哥哥,你要何时才会好?”
温彧沙哑着嗓子,在她眼尾啄吻,落在她耳侧的声带着诱惑:“绾绾,说你爱我好不好?你说了,哥哥才会好。”
温绾绾红着脸,贴近温彧的耳朵,闷声快速地说了几个字,便偏过头去埋在他胸口佯装自己是个锯口葫芦。
温彧低头轻笑,胸腔发出的共振惹得温绾绾愈发羞赧,她的小手使坏似的在温彧的性器上狠狠掐了一把。
温彧当即哑声求饶,抱着人一顿好哄:“乖绾绾,方才说的话再多说几句可好?”
温绾绾充耳不闻,似是发现了好玩的地方,双指捏着温彧的龟头或掐或揉,或是沾着渗出的精水抹在他赤裸的身子上。
温彧受不得她这无师自通下的刺激,粗喘着气,双手拢上她绵软的双峰,牙尖轻咬着她颈侧的软肉低低地呻吟。
倏地肌肉紧绷,性器在温绾绾的抚慰下将精水悉数射了出来,落在她的小手上和自己的腰腹间,令猝不及防地温绾绾瞠目结舌,一张小脸艳的堪比质地上乘的玛瑙。
温彧平稳了呼吸正欲哄上几句,眼前的人却不见了踪影。他一阵心慌,急切地睁开了眸子,才瞧清自己的处境。
被褥上沾着他射出的精水,亵裤被扯落到了一角,双腿间的性器懒搭在布满了白灼的腰腹上。
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他的妄想。
包括温绾绾贴着他的耳朵说得那句:“哥哥我心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