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绾绾教他撞得浑身麻软,无力地任他作为,惫懒的略抬了抬眸子,轻嗤道:“除此外,我与陛下并无话可说。”
这倒好,一场欢爱尽了,这称呼倏地从阿兄成了陛下。温彧沉下面色,手指捏着她瘦削的下颌,迫她抬头。
“这便是绾绾求哥哥的态度?”
埋在花户里的性器,射精后不过须臾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温彧揽着她的身子,在花户间挺胯几下。
内里的媚肉含着春水,搅得性器霎时粗壮,不过轻轻肏弄几下,身下相连处便泛滥出不少淫靡。
“绾绾得了爽利便不认我,委实教哥哥心伤。”温绾绾酸涩的双眸倏地覆上一层青纱,男人的薄唇落在青纱上,伸出舌尖将那一块慢慢濡湿。
温绾绾眨了眨双眸,那股子强烈的刺痛感才算是消了泰半,她这双眼睛到底是太过羸弱了。
“我母妃之事,何时能给个说法。”未染丹寇的指尖掐着温彧的手臂,温绾绾仰头挣了挣身子,原想着是要撑起身子同温彧对峙,而不是这般暧昧的蜷缩在他怀中,浑像是个供他逗趣的玩物。
却不料教他埋在花户里的性器戳弄到了自己的敏感处,身子陡然发软,惊促一声娇吟,整个人跌入他怀中好不狼狈。
“身子馋成这样,还与我说那些扫兴的事?”温彧含笑,伸手在二人性器相连处沾了不少淫液,置在双指间轻捻。
“想要我现下就给个说法,倒也不是不可……”温彧轻咬住温绾绾的耳尖,一手拢着她胸前的半团绵软酥胸,“只不知绾绾有多少诚意?”
温绾绾强撑着挺起滑腻的身子,翻转过身,正对着温彧,单手攀着他的肩膀,一手在他英俊的脸上,从他的眉眼摸过高挺的鼻梁最后是微抿的薄唇,她凉凉笑了一声,倏地仰头在他下颌上重重咬了一口:“诚意?这诚意陛下可要受着?”Ъⅰяds⒞.⒞ǒм(birds)
温彧的下颌当即沾上两道极深的牙印,他也不恼,扶着滑落的性器再次没入紧窄的穴口,顶端的蘑菇头碾过花穴内的敏感点,粗粝的青筋剐蹭过层迭的媚肉,又搅得温绾绾猝不及防泄出一股春潮。
温绾绾麻软着身子,趴在温彧的肩头,低喘了几口气,覆在双眸上的青纱也因着一系列的动作而将落不落的挂在耳朵上。
温彧见此,又熨帖地将青纱系在她脑后,裹着她的双眼。这青纱的材质也非寻常的物什,是温彧特意为她寻来的,落在双眼上不仅轻便还透着凉意。
“个小没良心的,不过是指着你能说些好听话哄哄我罢了。”温彧系正了青纱,就将大掌落在温绾绾饱满的娇臀上,捏着臀肉,似是咬牙切齿地在她耳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