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歇会儿。”
他不动,手臂压着安萝的腰,也不许她动。
私处又酸又胀,安萝膝盖跪在他他大腿两边,渐渐地撑不住,她的身子往下沉一点,埋在甬道里的性器久更往深处挤一点。
这种情况下,一分一秒都会变得格外漫长,轻微的摩擦挤压都会带来巨大的空虚。
贺昭低头瞧着她水色潋滟的眸子,挑了下眉,还不肯叫?
“就这样等到十二点也好,这个生日我保证终生难忘。”
充血的阴蒂敏感异常,却突然被他指副摁着揉碾,灭顶的快感让安萝哭了出来,一口咬在他肩膀。
“别碰那里、贺昭……”
‘男朋友’三个字低得不能再低,但贺昭听到了,内心的满足感和身体的快意同时达到顶峰。
办公室里面还有一间休息室,贺昭偶尔会午睡,弄干净后换了身衣服,安萝脸上红晕未散,贺昭笑得餍足,到了餐厅才有所收敛。
蛋糕只吃了一块,安萝觉得浪费,就带了回去。
她请的假还剩最后一天,就继续在家休息,早上贺昭出门的早,戴了她送的那条领带。
王姨有糖尿病,戒糖很久了,安萝中午吃了一块蛋糕,到晚上也觉得腻了,就只能拿去扔掉,王姨突然想起什么。
“大少的生日比阿昭晚一天,但每年家里都没人记得,”王姨说,“留一块吧,我一会儿送饭带去医院。”
安萝顿了片刻,恢复自然后眉眼间的情绪淡了许多,“他不会吃的。”
“吃也好,不吃也好,有块蛋糕感觉不一样,很多人办宴会几层高的蛋糕也就只是摆着而已,”王姨笑了笑,没让安萝扔蛋糕,“我做了长寿面……”
她话没说完,目光越过安萝看向门口玄关,“大少回来了。”
安萝准备上楼,连头都没回。
身后响起男人淡漠的嗓音,“坐下。”
安萝:“我不饿。”
“也没逼你吃,”贺西楼神色淡淡。
他穿着外套,安萝倒看不出明显的伤,但他身上有股很淡的药味。
王姨连忙进了厨房,很快端出来一碗面,就去忙别的了。
面里放了青菜和肉丝,上面盖了个金黄的煎蛋,冒着热气,碗旁边摆着缺了两小块的蛋糕。
贺西楼只是坐着,久久没有动筷,电话声响起,安萝拿着手机起身,贺西楼抬脚踢了把椅子过去,撞到她小腿,安萝吓得身子往后仰,手压到蛋糕,奶油糊得到处都是。
安萝闭了闭眼,忍着对这个男人的厌恶,拿过纸巾擦手,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腕那一圈勒痕。
以及,藏在手腕内侧的一记吻痕。
她连余光都不曾给过贺西楼,等察觉到他从身后逼近时已经来不及躲了,被压在桌上,以一种耻辱的姿势。
“你滚!贺西楼,你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