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二人在同塌而眠。
拥着一张被子。
玉致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醒来,忽然想到什么,精神起来,作势便要下榻。
听到响动,月琢也睁开了眼睛。玉致脚刚踩下床,便只觉得双腿虚软,根本使不上力气,腿心处更是酸痛非常。
玉致“呀!”一声摔到地上,月琢想伸手扶已经来不及了,好在地上铺着白狐裘,玉致摔得并不疼。玉致听见声音,抬头看向月琢,见他坐起身来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温柔的说道:“阿月,是我吵醒你了?”
月琢摇头。
“那你等一下!”玉致想要站起身来,结果发现根本站不起来,她显得有些懊恼。
还不是方才的欢爱太过激烈了。
玉致心想,湘映月总说自己家希望被人干到腿软,却不知这腿软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
此时,月琢站了起来,拿了嫁衣的外袍给玉致披上,玉致有些惊愕的看向他,只觉得这件外披从心到身都让她感觉到十分的温暖。
她从不吝啬对月琢的夸赞:“阿月,你真好。”
月琢也起了身,同样披着喜袍:“口渴了?”
他问她,他以为她起身是为了喝水。他在关心她。
“不是。”
“需要什么?”
玉致凝着月琢,就控制不住想笑,她说:“就是我床头……那个昙花木雕上有一个机关,你按下去,帮我把里头的木匣子取出来。”
衣料声簌簌,月琢弯下腰将玉致抱回了榻上,然后便去到床边。按照玉致的描述,找到了那个机关,取出了里面的木匣子。
目光沉了沉,月琢转身将木匣子递给玉致,玉致抱着那个木匣子摸了摸上头雕花的纹路,然后拍了拍身旁的榻,示意月琢坐下:“来!”
“阿月,你看!”玉致将木匣子打开,放到月琢眼前,她说:“这里面有田产,有地契,还有院子里那几个仆人的卖身契。另外,还有我在几个钱庄的钱据,你看,这底下还有一层金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