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越来越贪心的。一无所有时不会心怀期待,可一旦得到过温柔抚慰,就会发了疯一样地渴望。
初晚第一次上傅时景的床,是他替她交了高三复读的学费后。她脱得jing光,却换来一声笑。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男人的眉宇间不带嘲讽,反而笼罩着一种长辈风范。
而她是迷途不知返的小nv孩。
于是在她十八岁生日的前一晚。午夜的时针一走过,她敲响了男人的房门。
她从未得到过的,她想要抓紧的。
就像是漂浮的枯木,荒芜一生,找到了繁华归岸。
……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初晚知道的,只是她没想到傅时景可以这么狠。
第一次就被抬着腿压在他卧室的落地窗上,清ye混着浊血,nv孩哭得凄惨,在夜se里带着幽幽的娇媚和痛苦。
男人下身ch0uchaa不断,咬着她的颈脖,“不知悔改。”
他动作很大,x器更大,那小小的x口被撑开,随着ch0u出ch0u入被cha成小洞,ychun被挤到一边,还被jiaohe的tye打sh,就像她被泪沾sh的脸,可可怜怜。
报答他的伯乐之恩,方法有很多。
这样龌龊肮脏、不知检点却无本万利的方式,是她自己选的。
初晚ch0uch0u噎噎地,却不再掉眼泪了,只是说,“我不悔。”
……
如果能回到三年前,初晚肯定把说这句话的自己摁回去。
她从小亲人就不在身边,这些年过一个人的生活,早就练就了带眼识人的本事。
所以那时傅时景向她抛出橄榄枝,她yu擒故纵一下,就应了。
初晚想过自己的选择,可却没想过她看错了傅时景。
这个人是魔鬼。
“想什么呢?”傅时景亲亲她x前的nengr0u,将那红缨含进嘴里x1shun两下,吐出来时又挺又翘,颤巍巍地让renyu罢不能。
他暗了暗眼神,埋在nv孩温热xr0u里的roubang又y了几分。
做了快有一个小时了,他下午四点的飞机,初晚哭着喊了停,他却没法停了。
“怎么这么娇气?”他无奈地亲亲nv孩柔顺的黑发,“才cha了几下?喷得到处都是。”
像是为了证明,傅时景又挺动几下胯,roubang随着t0ngbu抬起深入几分,甬道里全是水,顺滑得很。停了有一会儿了,柔neng的媚r0u又寸寸绞了上来。
初晚恼羞成怒,张嘴就往他肩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