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疲惫,却悦耳:“喂?”
初晚抿抿唇,忽然醒悟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就这样挂掉或者打错了就太明显了,她沉默两秒,问:“你今晚过来吗?”
房子虽是他的,但傅时景待在这里的时间不算多。多数时间都是初晚住着。她事业起步不久,在北城这种寸金寸土的地方根本买不起房子。
“还在公司。”他说。
“那行。”她应得很快,“我先睡了。”
那头笑了两声,带着愉悦。
“今天是什么日子?”
初晚认真想了想,没什么头绪,她老实回答:“不知道。”
傅时景不说话了。
两段不约而同地沉默,初晚不自觉地用指甲扣着牛皮沙发的皮质,留下一个又一个印子。
男人像是妥协一样叹了口气,“我半小时到。”
……
挂了线。
初晚将裙子脱下来,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傅时景还没到,她又回到沙发原来的位置上坐好,随便拣了一本杂志来看。
到底不是自己家,她不会随意购置自己的东西。房子里的物件多数是属于傅时景的。
杂志是男人惯看的财经,初晚翻了两页就开始走神。
她昨天凌晨刚从南城飞回来,年前她接了个代言,档次挺高,忙得脚不沾地,两天加起来睡了不到六个小时。
睡眼朦胧中,她脑海隐隐约约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来。
好像也是过生日,十九岁。
那天傅时景好像也是什么也不记得,她气急败坏地在南苑等了好久,终于按捺不住地给他打了电话。
她努力让自己语气平淡一点
“你是不是把我的生日给忘了?”
话一出口,初晚就后悔了。
好像怨妇。
可傅时景没有给她后悔的机会,“可没有金主一定要给情儿过生日的规矩。”
他那边似乎有点风,像是在外面。磁x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说的话却让初晚心里一疼。
“……你说得对。”她的手紧握成拳,又松开,心里败下阵来,“是没有。”
电话没挂,两个人都沉默着。
铺天盖地的委屈和酸涩感受淹没了她,溢上眼眶。
傅时景一直都没说话,初晚偷偷哽咽两声,却还是染上了哭腔:“随便你。”
那头无奈地笑了两声,“娇气。”
初晚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见他说,“开门。”
对对对,我又骗人了。下一章是一百年后。给傅总求猪猪。(*/w\*)通知:苯詀將停芷哽新請偂徃яōμsんμωμ.χγz哽新網祉(Roushuwu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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