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数月,玉姝便一直被男人以各种各样的手段疼爱玩弄着。正因顾忌着她的身子,周景宵的花样方才比平常更加繁多,更加教人眼花缭乱。
用假鸡巴捅玉姝前后两个骚穴自然已经是平常事了,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种特殊的玉势,竟然是双头的。
两根同样粗壮的棒身根部连在一起,一个朝左,一个朝右,组成了一个淫乱的“树杈”。
男人将玉势往美人儿腿间一抵,左边的粗棒插进淫穴里,右边的巨根就能顺势捅进屁眼中,小美人儿面红耳赤,又觉奇怪,前后两个肉洞又被塞得满满的说不出话来,过不了片刻就被刺激得揉着自己的奶子开始骚媚吟哦了。
至于那些什么缅铃、春药、绳索、玉环……许多玩器玉姝从前就已领教过,许多却是闻所未闻。
她嫣红涨奶的奶头经常被夹上两只小小乳夹,乳白色的奶水便一滴一滴,不停往下淌,只要她一动,乳夹上的银铃便叮叮当当直响,而她的媚穴里却含着一块坚硬的冰块,男人半跪在她腿间用舌头焐着那被冻得通红的娇花儿,冰块渐渐化成水,和上头滴落的乳汁汇成一股,自然全都被他涓滴不剩地咽进了口中。
到的她孕期已有七个多月时,玉姝已被滋润得如秋日枝头熟透了的蜜桃儿一般。此时已不适宜再行房,但她的身子因被调教得一天都离不得男人,便时不时缠着周景宵揉揉她的美乳,摸摸她的娇穴,聊以慰藉。
如此展眼便到了次年八月,十二日,玉姝顺利产下一子,名唤周晗。
得知娘亲生了一个弟弟却不是一直盼着的妹妹,晖哥儿和昭哥儿自然好生失望。不过在看了摇车里那个红红皱皱但却极娇嫩的肉团子后,两小都信誓旦旦表示——
弟弟一看就很容易被人欺负,他们日后定会好生保护弟弟的!
至于各家亲友,自是接连送来贺礼,晗哥儿的满月酒也是热闹非常,流水席接连摆了三天三夜。
只是喜得麒麟儿的摄政王殿下不知为何眼下有些青黑,大概除了玉姝也无人知道,他是如何在晗哥儿出生之后躲在书房里,把自己精心给女儿准备的一百多个名字全都撕了,又满怀幽怨地给幼子取了一个新名字。
这年冬至,京中举办了异常盛大的庆典。
从酉时起,天方擦黑,朱雀大街两边便点起各色玻璃风灯,但见银光雪浪、溢彩潋滟,真个便似白昼一般。
时不时地,夜幕上便盛放出一朵烟花,仿佛当空倾下万斛明珠,映着那白雪花灯,如织人流,正是火树银花不夜天。
灿姐儿如今也有两岁多了,虽全家都宠她,难得她却并不任性,只是到底年纪小,听说外头有好多花灯可以看,便闹着一定要出门。
秦沄见状,索性换了衣裳,携了蕊娘的手,二人扮作一对普通夫妻,混在观灯的人流中一道游赏。
灿姐儿被爹爹抱在怀里,兴奋地瞧着路边各色花灯,一会子道:“是小脑斧!”
一会子道:“是大马!”
一会子又道:“是娘亲!”
众人听了,不免都闻声看去,只见她正指着一盏琉璃六角走马灯,那灯壁上画着的却不是常见的飞禽走兽,又或武将骏马,而是一个窈窕袅娜的美人儿。
随着灯内轮轴旋转,那美人儿的剪影便不断变换。或对镜理妆,或月下品茗,或迎风赏雪,或花中扑蝶。其形其态,倒真有几分蕊娘的风韵,难怪灿姐儿会指着叫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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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doge
秦家五口
一时众人都笑了,秦沄柔声道:
“灿儿乖,那是灯,娘亲在这里呢。”
灿姐儿却不理,只是指着花灯道:“是娘亲,要!要!”
既然是秦家的掌上明珠开口说要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当下秦烨和秦煜便上前,欲将花灯买下。谁知那花灯铺子的老板看打扮倒像个读书人,道:
“我这灯可不是谁都能买的,两位小官人若想买,要么以此灯赋诗一首,要么射中我身后的箭靶,且时间不能超过……”
话犹未完,只见秦烨已弯弓搭箭,秦煜则笔走龙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