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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沉吟片刻,道:凡事总说不过一个理字去,我们有契约在手,岂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至于众人的怨怼,她早已暗中托人一直在搜集那几个绣坊老板联合起来抹黑她的证据,如今万事俱备,只差亮出来了,届时她一状告到京兆衙门,闹个人尽皆知,不信绣坊的名声不扭转过来。
正想着,忽听一阵马蹄声,不远处传来众人难掩的惊呼,有人小声道:是,是叶将军的车驾!
不等他把话说完,几十双眼睛已齐刷刷看了过去,连那几个大汉都顾不上闯绣坊了,满眼里都是崇敬。
毕竟那可是叶将军啊,二十四岁便官拜一品,连克乌瑟数十场大战,威震天下的大英雄!
若论起声望来,如今这叶承允甚至都在摄政王之上,只见他的车驾缓缓而来,虽然没有亲卫喝道,但人群便如劈波斩浪一般自动往两边退去,人人皆屏气凝神,面露热切。
当下马车停在绣坊门前,一众亲卫齐齐止步,那刀剑与盔甲撞击出哐的金戈之声,竟整齐划一,毫无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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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亲卫上前,隔着车帘听了几句,方道:
将军问,此处发生何事,何故聚集?
不等李大娘开口,几个领头来闹的忙将事情说了,而且故意隐去众人都知道绣坊是被污蔑的,只道自家被牵累,末了又道:将军明鉴,小的们也是无奈为之,还求将军做主!
明珠闻言,登时心里一咯噔,叶承允如今声望极盛,若他开口要自家搬走,可就不得不搬
了,忽听车内传出一道极低沉的声音,道:
此事我也不知内情,不敢妄下评断,不过诸位既然求我做主,我就多事一回
林朗、王汉,说着,两个士兵已应声出列,站得如标枪一般:
你二人就守在这绣坊门口,替我看管此处。若果然有不干不净的地方,即刻拿来见我,不过
若是被污蔑的
谁再敢无故污人清白,哪怕一字,也先问问我手里的刀答不答应!
这日之后,京中便再没有关于绣坊的流言了。叶承允的两个亲卫在绣坊门口站了十日,也硬
生生地把流言站得无影无踪。
他二人既然在此,绣坊内究竟做的是不是正经生意还能不清楚?谣言自然风流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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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日来闹事的一群人原就理亏,既然有叶承允背书,如何还敢再次强逼绣坊搬走?且如今
人尽皆知,之前的一场风波乃是京里其他几家绣坊联合起来抹黑苏氏绣坊,如今苦主都一状告到京
兆面前了。
一时人人都同情起了那群惨遭污蔑欺侮的娘子军,舆论不仅瞬间翻转,绣坊的生意也更上一
层楼,可谓是因祸得福。
众人喜不自胜之余,都对叶承允感激不已,明珠还特特打发人至英国公府送上谢礼,可惜对
方却拒了。
她心中原有几分疑惑,为何当日叶承允维护绣坊的态度如此坚决,难道他路过那里之前就听
说过此事了?但即便如此,也解释不了他堂堂一位大将军,需要过问这等小事,也可能当日他不过
是心情一好,所以顺手而为罢。
当下明珠也便将此事抛诸脑后,她还要儿子要顾,有偌大的一个慈幼局要管理,自然没有太
多精力去关心一个毫无交集的人。
此时此刻,在挂上匾额还没有多久的英国公府内,叶承允坐在书案后,正听着管事的恭敬回
报道:
苏氏绣坊赁的那处房舍小的已打发人买下来了,据原房主说,绣坊的东家姓苏,家里的男人
在外经商,是位奶奶带着儿子过活
听到儿子二字,叶承允眉梢一动,那管事的下意识便打了个哆嗦,只见他面上一道伤痕,从
额角横亘到鼻梁,观其面容,与苏夜竟有八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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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爱的对面不识破镜重圆梗【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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