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尚还进出得有些滞涩,到最后随着美人儿的呻吟渐渐娇软起来,晶亮淫液也越流越多,早已冲刷掉他棒身上沾染的点点血丝,也教他能顺畅地一肏到底,次次都顶上了宫门。
嗯好快唔,太涨了,涨死露儿了轻点,啊伯宣轻点那里不行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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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是第一次肏干这穴儿,但傅寒江之前已用手指和唇舌玩弄过多次,自然对花壁上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
只见他一开始是大开大阖地直入直出,忽然又调整角度,挺着鸡巴对准一处软肉连连研磨戳弄,小美人儿被他用龟棱那么刮了一下,就已经手脚乱蹬,连连颤抖,待他着意对准那处用力撞击时,她顿时头晕眼花,只能用仅剩的那点子力气死死攀住他的肩,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边哭一边又被干得直叫。
不对,这感觉不对这跟她想象的根本不一样,话本上可不是这么描述的啊呜呜呜
那些女主角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总是与男人热情缠结,爽得魂飞天外,而她现在爽固然是爽的,可哪还来的多余心神迎合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只觉下一刻就要被他狠狠顶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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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我舍不得伤你,你就能肆无忌惮?
秦露一哆嗦,这才对上傅寒江幽沉的双瞳,那里头静如寒潭,又深沉似渊,他似乎早已看穿了她的那点子小心思:
现在,怎么不叫姐夫了?
我露儿小美人儿眼泪汪汪,长睫一颤,泪水又滚落下来,但此时她百试百灵的这一招显然也不再奏效。
她终于明白,自己似乎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恍惚间她才想起,傅寒江那个在市井朝堂都流传甚广的诨号煞神。
他一把抓住她的雪臀,将她整个下体都抬了起来,而那根长到惊人的棍子也因为这个姿势一下顶入了她的花心。
宫口狭窄,根本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撞开的,傅寒江却好似完全没有看到少女满眼的泪花儿,沉着脸,将她下体越抬越高,双腿越折越弯,全部弯折起来压在她胸口
如此一来,他的欲龙便如一根粗大的钉子,狠狠楔入她腿间,宫门在强力的压迫下越撑越开,越撑越大,越撑越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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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小美人儿嗯的一声,那呻吟似痛苦似欢愉,似哭泣又似媚叫,她的小嘴无力地张阖着,连叫也叫不出来,眼中泪水滑落的同时,那穴里也噗的喷出一口淫液,却因为男人恰好顶开了花心,全教大鸡巴给堵了回去。
如何,爽不爽?傅寒江的声音哑得根本听不出平日的语气,见她不答,一抬手就狠狠拍在她的屁股上,说,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看来他平日真是太纵惯她了,才纵得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给他下药,脱光了走出门,明知道他听到那个称呼会还故作聪明地一再挑衅他!
傅寒江想,或许是他一直以来都在她面前表现得太君子了,才让她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做,才让她不明白一个被妒火和欲火激怒了的男人究竟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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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露变翻车露(*/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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