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呜
可怜秦霜此时已是满面泪痕,失身的惊恐,被侮辱的羞耻,害怕教人撞见的紧张全都不及眼下的羞愤欲死。
不,不是的她不是荡妇,不是随便对着哪个男人都能发骚都怪这具身子太敏感,过去与小叔欢爱时,他只是亲一亲小嘴摸一摸奶儿,她下
面就会湿了。
更何况眼下她已经完全被肉棒干开,男人捏着淫核儿揉一下,她的嫩屄就会绞一口,小腹深处不断传来酥软酸麻的感觉,将鸡巴绞得死紧
的媚肉也勾勒出那根陌生性器的形状
它又粗,又长,顶端的圆头就和傅重洲的肉棒一样,大的似个鸭蛋,且还有一个极可怖的翘起来的弧度。
这种阳具乃是天生就能轻易把女人搞到欲仙欲死的,许是因为如此,她的小穴简直是那淫根一插进来,就兴奋得吸个不住,一时之间,秦
霜恨不得一头碰死,既恨这男人奸污了她,更恨自己的放荡无耻。
被小叔插的时候那样骚浪也就罢了,她心里其实也对他可眼下这根本只是一个陌生人,她竟然也会动情,还流了这么多骚水,难道她果然
人尽可夫,所以才会做出和小叔私通的乱伦之事?!
想到此处,她用力挣扎,心想着只要能弄出大点子的声音来,惊动外间的丫头,就算被人瞧见她赤身裸体地遭人奸污了,也好过继续被淫
辱。
谁知那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将她两条玉臂一抓束在头顶,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布条牢牢捆住。
如此一来,她双手无法抓住桶沿,娇躯还要承受身后的激烈抽插,两只还淌着水珠的浑圆奶儿彼此拍打着,啪、啪肥美的乳球不断撞在浴
桶上,奶头也在那桶壁上又蹭又刮,磨得通红。
秦霜原生得娇弱,如何支撑得住?双膝一软便要跪倒,那男人却又猛地将她朝上一提,狠狠按在鸡巴上,翘起的龟头使劲朝前一撞,戳开
花径深处针眼大小的肉洞
霎时间,层层叠叠的软肉夹得他低喘出声,美人儿浑身一阵打摆子似的抽搐,一大口阴精汹汹涌出,不仅将花径灌满,更是浇灌滋润得男
人差点都要射了出来。
该死!傅重洲又深深吸了几口气,方才稳住了濒临爆发的精关。看来因为太久没有尝过小嫂嫂的滋味,连他的肉棒都有些失态了。
不过这小骚妇果然生来就淫荡吗?分明没有认出他,以为自己被个陌生男人给奸了,却还是轻易被搞上了高潮,一念及此,他心中的怒意
和酸涩便又涌了上来
她不是要给他娶妻,要推他去睡旁的女人吗?今儿他就让她也被野男人搞一搞,看她爽还是不爽!
可怜秦霜万万没有想到,其实她一开始就猜对了。
这个深夜潜入少妇香闺的所谓淫贼正是傅重洲,只是他利用锦衣卫里的一种秘药临时改变了声线,又蒙住她双眼,所以虽然她的身子早已
认出了这个玩弄过她无数回的男人,却还是以为自己惨遭强暴。
而傅重洲白日里被激怒后,原以为自己也该心灰意冷了,回至家中,却是辗转反侧,心神恍惚。终于,他还是按捺不住要来亲口问一问
她,她究竟是不是已对他再无丝毫情谊了?
奈何傅重洲知道,若自己叫人通报来见秦霜,只会连她的面都见不上,在一众丫头婆子的围随下隔着屏风说话罢了。因此他方才直接潜入
上房,原想着趁丫头们都退出去后再寻嫂嫂说话,谁知一进门,便看到她一丝不挂地浸泡在香汤中发怔。
他二人已有许久不曾亲热,教他如何不情动?再加上胸中的恼怒与心灰,方才一时冲动,便上演了这场强暴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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