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霍陵之智,又如何想不到秦雪给他纳妾是出自心内自责?
但她分明知晓自己对她一心一意,却还是将他推给旁人,难道在她心中,他的感情便如此淡薄吗?!
更何况她与二郎亲热时自己觉得嫉恨痛苦,难道他与那什么青杏红杏在一起了,她就不觉痛苦了?想到此处,霍陵便又恸又恨,所恸者,
是她心中自有无限酸楚,便如自己一般,所恨者,却是她如此糊涂,竟看不到自己一片真心。
一时又想到弟弟与她的情谊,甚至怀疑起她是否对自己已由爱转淡。
当下越想越怒,越想越恨,那妒火、怒火、欲火无数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终致眼下这一番堪称凌虐的欢爱,只见高大健壮的男人几
乎是坐在美人儿的胸脯上。他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将她紧紧夹住,肉棒伸进她唇间,胯间那一团浓黑与她白瓷般的小脸密密相贴,时而磨蹭,时而
扎刺,随着欲根的抽插,将她颊上蹭出点点红痕。
但最淫乱的不是在红唇间进出的粗硕巨龙,也不是小少妇唇间滴落的点点津液和她潮红迷蒙的小脸。
因为眼下这个姿势,霍陵的窄臀就贴着她高耸的乳峰,此时她已一丝不挂,他挺着鸡巴往前一撞,那精壮的臀肌便碾压她娇软玉乳,两颗
奶尖儿贴着一片火热磨来蹭去,他几乎是把鸡巴放在她眼前,骑在她脸上的
此情此景,何等的下流不堪?
唔唔唔!
此时秦雪的小嘴已经麻得没有知觉了,男人一捅进来便入得又深又重,不仅次次都顶到她的咽喉最深处,且插干的速度和力道也愈发激
烈。
起初她还能用舌去舔他,希图他柔缓些,到后来被干得头昏脑涨,只是凭本能吞咽罢了。沉甸甸的两颗精囊不断拍在她的下巴上,发出沉
闷又淫靡的啪啪声响,她眼前只有一片乌黑密林,涨成紫黑色的巨大肉柱,耳边则回荡着男人粗重如同野兽的喘息,仿佛要将她吞噬。
但是与此同时,身体其他地方的快感又在不断攀升。尤其是被他窄臀不住碾压磨蹭的椒乳,那两颗奶头已经硬邦邦得要滴血了。
突然,身上的男躯一停,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中,他强壮有力的身体再次压迫下来。那赤裸滚烫的肌肉顿时将美人儿熨得一哆嗦,他再次捏
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小脸:
睁开眼睛,不许闭上,好生看着我的鸡巴,看我是怎么干死你这骚妇的!
唔秦雪已不知是委屈还是受了刺激,眼泪流个不住,穴儿里的快感却又一波接着一波。
那白犀麈还捅在她的淫屄里,随着她娇躯的颤抖一晃一晃。失去了男人手掌的操控,因那手柄并不粗,此时本该从花径里滑出来,谁知她
媚穴痒得厉害,便忍不住去吸,越吸越紧,越绞越深,虽然霍陵没有再往里捅了,手柄竟由她自己吞进去了几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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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跑走(*/ω\*)
死在床上(高H,共妻cp)
当下便见这玉体横陈的美人儿腿间插着一根麈尾,仿佛雪股之间长出一根棕色的尾巴,既与她欺霜赛雪的胴体格格不入,又反倒有一种说
不出来的靡乱。
她被麈尾堵住的媚穴如有生命般不停吞吐吸吮着,花壁蠕动间嫣红的媚肉若隐若现,丰沛的爱液更是一口接一口地涌出来,她身下的绣褥
早就湿了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