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烈在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才把变软的肉棒从她小嘴里抽出来,离开时,肉棒和红唇之间还挂着白灼的银丝。
霍烈沉沉地几个呼吸,缓了缓高潮的余韵,这才分神注意曲心柔,
曲心柔跪趴着,面色涨红,微张着嘴,从霍烈居高临下的角度,能清楚看到她口腔里的乳白液体,跟小舌的艳红交织在一起。
他把手心放在了她的嘴巴旁边,低声道,“吐出来吧。”
曲心柔却在这个时候一个吞咽,白灼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了下去,剩下在嘴巴里的精液已经不多了,就算要吐也吐不出来了。
她无措的看着霍烈的手心,仗着嘴巴不知道该肿么办,甚至眼神颤抖,还有一些惊慌失措。
这样的神情,倒是把霍烈给逗笑了。
他是哪里来的天大运气,竟然能够得到曲心柔这样完美的女人。
霍烈将人抱进了怀里,轻柔爱抚着她全身上下的身体,还吻上了她残留着精液的嘴巴。
哪怕是他自己的味道,都觉得难吃,他却愿意在这个时候勾着曲心柔的唇舌,与她一起分食。
两人不断深吻着,交缠的津液逐渐冲淡精液留下来的气味,而霍烈胯间的肉棒却再一次的坚硬了起来,嵌入在曲心柔淌着淫水的小穴前,轻轻摩擦了两下后,轻车熟路的操了进去。
“啊……”
曲心柔的呻吟声,被霍烈牢牢的堵在了嘴巴里,一点也发布出来。
而这夜晚,却只是刚刚开始,还有漫长的夜色等着曲心柔和霍烈一起共赴。
他们一共做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都没有人记得。
只是后来连床铺都禁不住霍烈的凶猛,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更别说曲心柔虚软的身体了。
等霍烈假期结束之时,曲心柔倒在床上分不清日夜,只觉得自己不停的再做,小穴需要休息,那就用腿、用手、用嘴巴,霍烈总是能想到稀奇古怪的方法来。
期间几次吃饭,她连眼睛都睁不开,是被霍烈抱着在床上吃的。
其中最夸张的一次,霍烈竟然异想天开的想把她抱到阳台去做,哪怕是后半夜,天色一片漆黑,也把曲心柔吓得够呛,都红着眼睛哭里出来,才让霍烈心软作罢。
霍烈几天几夜没睡,精神好得出奇,早早地起床换衣服,出去晨跑了一圈带回了早餐,放在床头上。
对曲心柔叮嘱道,“小柔,早餐放在这里了,你记得吃。”
曲心柔抱着被子酣睡,连脚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霍烈静静地看着她,临近上班时间了,这个吃饱喝足的男人,才带上门离开。
然而这一天,警局里正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在等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