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那个细长的金属杆向里推入了一点。
“嗯……啊……”
秦念这次再也忍不住,全身都在用力地对抗着,她突然明白了这是哪里!
细小狭窄的甬道被他用工具插入又一路推进,从来没有打开过的甬道被迫扩张,感到一阵空气的凉意。
是尿道!
他在扩张她的尿道!
“主、主人……求、求你……”
本来在收紧憋尿的肌肉,被他强制用工具打开,甚至是在做疏通,那些原本就堵在尿道口的尿液像是被他用那个小小的工具推回甬道的深处,又在和他死死对抗着。
“想尿出来么?”他停下动作看着她。
秦念甚至不敢大声哭出来,屁股上挨了藤条的痛现在也变得模糊,好像只剩下麻涨,菊花含着生姜的辣痛也变得不那样尖锐,只有尿道里的异物感和侵入感,越发的清晰起来。
“想……想……主人,求求你,可不可以让我自己去……”
“不可以。”
她话还没有说完,沈时便捏住金属杆再次向前推进了一点。
“唔啊……主、主人……主人……啊……不要、不要……”
其实那个金属杆插进去的距离并不多,只是那里极其细窄,行进毫厘的涩涨感也让人无法忍受,甚至开始渗出一点液体。
尿道是比阴道和阴蒂都更加敏感的所在,沈时决定要训练她的排泄意识,便不再用以前那种让她高潮潮吹的方式,他要她在清醒又不可控制、极力忍耐又忍不住的情况下尿出来。
排泄行为的不受控制,在别人面前尿出来的行为会让人体会到被自己羞辱得无处可逃的感受,这是排泄羞辱,也是对她深服从心理最好的训练。
沈时捏住金属杆又往外抽了抽。
“唔……啊……主人主人……不不、不要……会尿出来的,会尿出来的,求求你了……”⒭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已经感觉到尿意的不可控,那里过于敏感,似乎所有的尿液都开始汇聚到尿道口,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沈时看着她浑身泛起更深的潮红,知道她正在被极度的敏感折磨着,他看着她的身下,嫣红嫩白相衬,美艳与清纯交融,更是催人情欲的绝色,他身下鼓涨难挨,她叫他一声主人,都是催情。
他捏着金属杆缓慢地来回抽插了几下,尿道口又渗出一些液体,会阴处跟着收缩得厉害,相比之下,她完全顾不上小菊花含着生姜那点辣痛,甚至感觉到那里的温热是一种慰藉。
“啊……哈……主、主人……不……不……主人,主人……”秦念已经词不成句,她不知道自己该求他什么,尿意已经是山雨欲来之势,她再如何要忍住,现下已经是忍不住了,只有尿道被反复抽插摩擦的奇异快感,那种要尿却还没有尿出来的细微感受竟然支配着她阴部所有的肌肉。
小菊花似乎在微微收缩,这种收缩是不受控制的,不是忍痛的时候主动收缩以缓解痛苦,而是抻紧了神经在等待高潮的一种细微抽搐,是肌肉失去思想的控制,转而被欲望和快感裹挟着的本能反应。
会阴处也没有收缩,她怕那种摩擦感太酸涩,所有的神经都被他轻柔的抽插动作抻成一根细细的弦又被摩擦着将断未断。
沈时继续捏着金属杆来回抽插了几下,他看着她身下渗出尿液,却始终没有排泄,那个小圆珠会堵住所有的液体,他再一次把金属杆推向她的尿道深处,自己也屏住了呼吸。
“唔……啊……主人……”一路向前的涩涨感激起秦念浑身沸腾的血液,肉体的每个角落都在颤抖的狂喜的折磨中被激活,一切都达到难以忍受的敏感程度,这是性的感觉,是受虐的快感中一种感性的宣泄,兴奋不断积累起来,秦念感受到深入骨髓的脆弱、羞辱和迷惑,可是又从中感受到解脱喝脱困的满足感,对他的依恋在那一瞬间漫在她的身体里,她仿佛感觉自己彻底成了他生命里的一部分。
沈时看着被她的菊花紧紧夹着的生姜在微微颤动,他大概能判断出她现在的状态,欲望悬而未决的期待已经攀升到顶点,他向外抽动金属杆,前端的小圆珠在秦念的尿道里一路后退,终于拔出。
然后一股尿液从那个微微张开的小洞里喷出来。
“啊……啊……”秦念知道自己已经尿了出来,尿道短暂的失控,尿液冲刷着刚刚被开发过的甬道,她竟然生出一阵细微摩擦的幸福感,原来被允许排泄也是一种原始的快乐。
这种病态的快感让她享受,让她拒绝了一切逻辑、理性和理由,拒绝了所有看似清醒的意识,她的痛感和快感难解难分地联结在一起,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一种深沉又苦甜相间的感觉。
而她对制造这一切复杂感受的男人,已经达到了某种深服从的状态,她成为新的人,他便是她的神,他唤起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动物性的欲望,又给她制造了新的快感,她开始服从于她的一切命令,直到身体失禁。
沈时看着她身下涌出来一股清亮的液体,甚至最初的力量让这股液体向上喷去,像一个小小的喷泉,又落下浇在她整个阴部,顺着会阴流到了菊花和生姜的连接处,那里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
一小股尿液结束,沈时按住她的尿道摸了摸,还好,他用了最细的工具,不会造成伤害,又分开她两片小阴唇,检查了一下柔嫩的阴道口。
尿道和阴道紧挨着,他如果稍有失手或是忍不住自己的冲动,她的这里,便不再完好如初。
这是他对她的调教,冷静克制,又谨慎地掌握着精巧的力度,调动起她的快感和痛感,虽有不适,却能被快感淹没。
可是,这也是他对自己欲望的掌控,残忍狠决地扼制着欲望的喉咙和利爪,像是悬在峭壁边缘,稍有不慎,便会让欲望占了上风,意念会粉身碎骨,一切都不可控。
他缓了缓呼吸,知道这一次,自己控制得很好,却突然对她生出一股心疼,这股心疼让欲望的兽性都变得温顺。
恍惚间,沈时想起几年前,他在和一个陌生女人做着类似的事情,事后那个女人对他说“你坚决的态度比你那些工具还让我害怕”。
他皱眉,忍住心里的不适,摸了摸秦念光滑的阴唇,来到她身边,她脸色潮红的厉害,连呼吸都换了节奏,他用手背轻轻触碰她的脸,声音出奇得冷静:“秦念,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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