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她声音细软,钻进他心里,每一声都是催情的良药。
若不是想着她还小,他根本等不到现在,那次给她戴上尾巴,他就想这么做了,他在心里骂自己下流,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可是再次见到她,欲望根本不讲道理,想要得到就是想要得到,他第一次这样贪心,想让她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
他扒着她的臀缝儿,将第四颗珠子缓缓塞入,看着小菊花被迫打开,又合拢。
珠子的直径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全然无感,到现在每进去一颗都感觉到明显的酸胀,小菊花吞吞吐吐,咬住一颗又一颗。
动作连接起来,小菊花动得极有韵律,第五颗珠子塞住,沈时没有急着往里面塞,让她好好适应一下珠子的大小。
“告诉我,这里是谁的?”
秦念深呼吸,缓解着身后异样的感觉:“是……是主人的……”
第五颗珠子缓缓放入,小菊花被撑开的褶皱慢慢合拢,紧紧包裹在身体里。
沈时捏住拉珠,将第六颗珠子塞入一半,将小菊花撑开得更大:“记住,这里,永远都只能给我用。”
“唔……”秦念忍住被扩张的酸胀感,被强制着虐待小菊花的感受让她脑中流过阵阵电流。
再如何不愿意面对,也不得不承认,在亲密关系里,被蹂躏甚至虐待隐私部位,是她受虐倾向里最深层的渴望,将隐私敞露是交付、是信
任,是她最难以表达的爱。
爱有千万种,她或许是最危险的那一种。
可是这一刻,小菊花被他撑开的这一刻,她只要这一种,她要自己被使用,被他强制着贯穿,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息与烙印。
“主人,主人……我是主人的……永远都是主人的……”
身下的欲望粗壮,沈时将第六颗珠子塞入,又快速地将第七颗塞了进去,仍然卡在最粗的地方,小菊花再次被撑开,沈时甚至可以看到那
些褶皱里薄而嫩的皮肤被撑开。
十颗珠子,还有三颗,沈时几乎要忍不住地想要现在就将拉珠全部抽出,然后再将自己一贯而入,让她的小菊花紧紧吸裹住自己的身体。
他再也不想管什么分寸不分寸了,无论是与不是,他都要将她变成自己的夏娃,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相融缠绵,将他那些陌生的年少血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性全部灌入她的身体。
他要他们融为一体,日夜纠缠,要拥吻,要交融,要身体的触碰与契合。
他们是彼此的毒药,又互为药引,像窒息前最后一点能灌入身体的空气,爱得不顾死活。
欲望是这样可怕的东西,却又迷人,沈时拎着拉珠,让第七颗珠子在小菊花的禁锢下来回抽送了两下。
“准备好给主人用了么?”
“唔……主人,给……给主人用……”
沈时用同样的方式将第七颗珠子塞入,又继续塞进去第八颗,后面几颗珠子的直径差别不是很大,但是对于已经扩张开了的小菊花来说,
哪怕再多上一毫米,括约肌都会敏锐地察觉。
这对于从来没有经历过性事的秦念来说,确实有些难忍,小菊花已经被扩张到三公分了,珠子向外稍稍拉扯甚至能看到藏在菊花里面粉嫩
的括约肌被带出来一点。
“嗯……主人……”秦念全身无法动弹,菊花一直被扩张着,甚至感到一点疲惫,酸麻肿胀,想要收紧一点休息,却又被撑着完全动不了。
小菊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蹂躏,秦念脸上发热,身后被塞满,却又觉得哪里是空的。
“主人……主人……用了我吧……求求你了……呜呜……”
沈时看着被撑得紧紧的小菊花,心里细细碎碎地疼开,松了手,从她身下抹了一点淫水在小菊花周围润滑着。
也许是皮肤被撑得有些薄,故而变得格外敏感,他的指尖在她小菊花上来回摩挲,引逗得她忍不住地收了收,第八颗珠子竟然被她吸裹住
完全吞进了身体。
沈时一顿,抬手在拉珠后端拨了拨:“这么急着被使用吗?嗯?”
“呜呜呜……主人……它好累啊……”
可是沈时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停,一旦停下来,被扩张好的括约肌会重新恢复弹力,再次紧缩在一起,如果再扩张,她只会更难受。
第九颗珠子,被他塞进去,前面的八颗珠子已经完全在她的肠道里了,她甚至能感觉到它们的形状,这是她第一次身体里被塞进工具,秦
念虽然羞耻,却无法抗拒欲望的引诱,她不仅要,甚至想要更多。
这一次秦念身下涌出来的水更多了些,痛感让她变得更加湿滑,也更加渴望:“主人……用……用了我……”
沈时仍然分着她的臀缝儿,观察着脆弱的小菊花,洞穴被撑开,周围的嫩肉却忍不住地偶尔抽动一两下。
“抬头,看着屏幕。”
调教没有结束,她必须面对自己更加羞耻的一面,他要将这一切在她面前铺平展开,将她浸在羞耻感里。
秦念抬头,看见画面里从她菊花里露出来的半颗珠子,她的小菊花被撑得大大的,是她从未见过的景象,她似乎有些呆住。
沈时拨了拨拉珠后端,秦念感觉到整条拉珠在自己身体里被拨动,整个阴部都跟着抽动了两下,性欲像是一辆洒水车,淅沥而过,铺满全
身。原来,菊花也可以被当作一个性器官,原来这里,也想要被填满。
“如果最后一颗珠子也可以塞入的话,我就要用了。”
他适时地提醒,如果秦念拒绝的话,他随时都会停下来。
但是秦念不会拒绝,她同他一样,都在渴望他们的第一次结合,哪怕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但她可以将这一切当作爱,就够了。
“主人……”秦念低声唤他,身下的欲望再次饱满,在她的阴唇里缓缓蠕动,她在等着他的贯穿,等着她的身体期待了许久的那一刻。
沈时动了动拉珠,第九颗珠子被她紧紧咬住,看起来似乎已经很费力了,他试着来回拉动了两下。
“唔……”秦念忍不住娇喘,但是这一次,她也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阴道里的空虚,那里在期待着被填满,这种感受着实磨人得很,甚至让她
有些抱怨,为什么不可以?
沈时一边观察着她的状态,一边将第九颗珠子抽了出来,菊花内壁的软肉也被带着露出来了一点,秦念被这份奇异的摩擦感触动脑中的
弦,还没有来得及低吟出声,沈时又将这颗珠子塞了进去。
他在尝试着让她的小菊花变得更加松软,他分着她的臀缝儿,弯腰仔细观察着小菊花被第九颗珠子来回抽插的状态。
括约肌本身是极富弹力的,紧紧地箍在一起,没有什么东西能贯穿进去,但是现在被他这样反复扩张,弹力在短时间内变得松弛,从一开
始紧紧咬住珠子,括约肌被抽插动作带着向上鼓出,又向下凹陷,到反复使用几次之后,抽插动作变得相对容易,那一圈被撑开的褶皱肉眼可见变
得松软起来,等珠子完全被塞进去,小菊花甚至没有马上聚拢,还微微张着小口,在等着下一次的扩张。
沈时靠她的屁股很近,她屁股上还带着伤,红肿发烫,手掌放上去还能感受到浮在皮肤表面的棱子,还有皮下一点点硬块儿。
将手掌整个放上去,轻轻按揉,温暖舒适的手感填满掌心,秦念也被他温柔的抚摸戳中心里的软嫩。
第十颗珠子还没有放进去,沈时合拢她屁股轻柔地摸了摸,像是最后一次告别,他突然生出来许多不舍。
“秦念。”
“主人……”
“告诉我,这里,可以用吗?”
“可……可以……可以给主人用,永远都只给主人用……”
欲望蓄势待发,沈时早已崩断了脑中那根弦,他再次分开她的臀缝儿,将第十颗珠子塞了一半进去。
“唔……啊……”
突然的扩张,秦念略感不适,身下却也跟着涌出一阵热流,暖得她快要哭出来。
沈时没有继续动作,反而是将秦念整个人从刑凳上松了绑。
秦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看着他低头解开她手腕上的腰带,呆呆地叫了他一声:“主人……”
秦念这才注意到沈时的呼吸有些粗重:“下来,换个地方。”
身上的绑缚被松开,秦念一时有些不适应,沈时扶着她让她下来,结果她刚刚动了动,就感觉到身后的拉珠要进去了。
“主人……”她求救似的抬头看他,“要……要进去了……”
沈时一顿:“进去了小菊花就要挨打。”
秦念快哭出来:“主人……它太疼了……”
沈时忍着欲望,将她从刑凳上搀扶下来,语气甚至有些不稳:“它会更疼。”
“唔……”
秦念刚刚站起身,红肿的屁股肉聚拢起来,小菊花跟着收紧,第十颗珠子,已经完全进入她身体了。
她突然站定不再动弹,沈时扯了一下她胳膊发现她在往后拽,回头看她发现她眼里满是泪花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靠近她,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伸手向后去揉捏她的屁股,声音从她头顶落下来:“小屁股是不是又要挨打了?嗯?”
屁股的痛感还残留在那两团嫩肉上,被他这样来回揉捏着,又被他的气息包裹着,秦念一时腿软,抬手抓住了腰间的衣服,低着头小声叫
了他一声:“主人……”
她不知道她叫他主人的时候有多催情,身下的欲望膨胀,他甚至想不管不顾就这样压倒她,亲吻她,插入她。
喜欢是一种冲动,她是他所有的冲动。
他托起她的后脑,让她抬头看着他:“去椅子上跪着,撅好屁股。”
这一次是真的要被使用了,他们呼吸急促,甚至马上要落下一吻,他侵略的气息越来越明显,秦念身下越来越湿,她甚至抬了抬下巴,马
上就要碰到他的嘴唇,她殷切地看着他,一瞬间竟然忘记了身体里还被他塞着那样羞耻的东西。
啪——
一个刺痛的耳光落在她脸上,可她竟然没有害怕,仍然看着他。
耳光也好,亲吻也好,无论是什么,都是他施与她的,她都要接受,也只能接受。
也许有一天,耳光和亲吻,会同时存在。
啪——
沈时咬牙忍住欲望,又打了一巴掌。
“去跪好。”他声音沙哑,手腕上暴起血管。
秦念不再耽搁,来到刑凳旁边的两个椅子中间,两个椅子上都垫了垫子,不至于硌伤膝盖,她一时不知道该跪在哪一个上面。
沈时适时提醒:“一条腿跪一个。”
秦念照做,等她抓好椅背跪好才发现,椅子是被固定在地上的,无论她在椅子上面怎么动,这两把椅子都很牢固,椅子上也装了皮带,用
来固定她的身体。
她在椅子上跪好,沈时隔着刑凳看她身体的曲线,身下的乳房因为重力向下垂着,像个倒立的小山丘,肩颈脊背的曲线缓缓起伏又在臀部
翘起顺着嫩滑的大腿柔和地向下蜿蜒。
他走过去,再次将她用皮带固定好。
他没有用绳子,总担心绳子太细,会因为调教过程太激烈磨破她的皮肤,皮带接触面稍宽,哪怕她剧烈挣扎,也不会弄伤她。
秦念看着他绑住自己一只手的手腕,他欲望迭起,手上动作却沉稳。
只是简单的绑缚动作,却萦绕着禁欲感,他手指白净修长,骨节分明有力,将皮带绕着她细白的手腕绕了一圈又一圈,再用卡扣扣住。
绑好以后他抓着她的手腕动了动,抬眼问她:“难受吗?”
秦念摇摇头,有些心慌。
像是即将受刑前的准备工作,他在询问即将受惩罚的她,这样的方式能不能更好地让她接受惩罚的疼痛,而不至于让其他的痛感打扰了应
有的惩戒。
绑好她另一只手腕,沈时来到她身后,抬手抚摸她红肿的屁股,手掌覆盖上去,软肉填满他的掌心,他轻轻抓揉着,偶尔听到两片阴唇被
分开的水声。
她身上沁出一层薄汗,让皮肤的手感更加脆嫩,沈时两手抓住她的两个臀瓣儿,向两侧分开,阴唇被打开,粘液拉扯成丝,里面是诱人的
豆蔻红。
他不再看下去,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臀尖儿,弯下身来将她的脚腕固定住,又在膝盖下方固定住,保证她不会因为难受而抬起膝盖。
秦念已经被牢牢固定在两把椅子上,两腿微分,恰好将下面打开。
沈时抬手将拉珠向外拉扯出半颗,最大的那颗珠子再次被小菊花箍紧。
“再撑一会儿,等我回来再用,如果又吞进去了,再加罚十下。”
箭在弦上,她感受到自己的期待与紧张。
性欲是开放的,可氛围又是禁欲的,当一场性事真的来到她面前以后,她没有慌乱,没有害怕,只是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将会是什么样
的感受。
沈时出了房间,她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她只能跪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菊花里被塞着半颗珠子用来扩张,方便他一会儿插入。
他的插入,秦念的思绪一顿,无法想象他进入自己身体以后的感觉,可是只要稍微一想,她身下就会有水流涌出。
也许身体在期待他的侵入,比她想象的还期待。
可是,这也像是在等待刑罚,不管做错的是什么事情,她只需要被绑起来,接受一场只为施与疼痛的惩罚而不问前因后果。
两片阴唇酥痒起来,这一次她总算感受到自己对性的渴求了,可这次还不是。
想到这,沈时突然推门回来,秦念吓了一跳赶忙收回乱飘的思绪。
沈时再次将相机和手机架好,端了一杯水来到她身前,秦念才发现,他出去把衣服换成了浴袍,腰间记着一根带子,里面,应该是什么都
没穿的。
沈时把吸管递给她:“喝点水,我们再继续。”
秦念一愣,浑身瞬间热烫起来,他把调教这件事情做得极其克制又冷静,如同一份工作,每一个细节都遵守着严格的规定。
进行这么久,秦念确实有点口渴,喝了大半杯水才停下。
让她缓了一会儿,沈时托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双眼:“即便不是做爱,这也与性有关,告诉我,可以用吗?”
秦念是第一次看见沈时穿得这么随意,可偏偏是这份随意,催生出他身上的禁欲感。
他的眼神里有欲望,也有克制,他没有亵渎她,也不是真的在玩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