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钰弓起腰背,肩胛骨隆起与背脊一同随粗沉呼吸起伏,炙热目光隐在杂乱发丝后,此时的他就如同一头盯上猎物,蓄势待发的猛兽。
明明同一张面孔,不曾变化,连那无表情的样子也,可眼前的钟钰透露出一股危险的陌生感,令纪婉卿心悸。
接触的部分仍旧热烫,显然是没有退烧,女人一时竟然分不清他唐突暧昧的行径是清醒的,还是烧糊涂了。
她不敢发出声音,甚至是屏住呼吸,似乎怕叨扰什么,怕打开牢笼,怕放出……
屋内沉寂下来,唯有男性粗沉的喘息和女人加速欲裂的心跳声交缠。
就在纪婉卿以为自己会窒息的时候,一声绵长呻吟打破灼热化的局面。
“热……”
气息喷洒在脸上,发音含糊,女人分辨不出是“热”,或是“饿”。
“阿钰,你说什么?”纪婉卿眼见着他靠近,俊脸近在迟尺,她不得不推抵住男人的胸膛。
细白手指隔着布料陷入肌肉,构出宛如大理石纹理的凹陷感。
“我,饿。”钟钰停下了靠近的幅度,靠腰力驻着,肌肉紧绷。
这次的声音清晰许多,目标明确。
“饿的话,有银耳汤,我给你拿。”纪婉卿忙不迭道,她竭力扭过身子,伸长手臂想够着床头柜上的碗。
如此别扭的姿势,女人纤弱脖颈彻底暴露在钟钰眸底。
青白血管清晰可见,还有自领口看去,素色内衣包裹不住的、幽深花白的丰腴乳沟。
他,真的好饿。
利齿磨动,涎水滴落,野兽向着无知觉的猎物张开了森然血口。
——
之前是“忠”,现在开始“欲”
大家觉得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