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告诉你,”叶霖摇了摇头:“我得保密。”
“喔,好吧,”宁弈顺嘴问了出来:“你一个人啊。”
他不出所料没得到回答,而是从叶霖脸上看到了一点不自然的神色。
“我靠,”宁弈咬牙切齿地说到:“原来你也——”
叶霖故意偏过头去看走廊的彩绘,就是不肯跟宁弈对视。
迫于某人怨念太深的视线,叶霖不得不开口辩解:“保密任务——”
“是啊,怎么不要求其他人来呢。”宁弈阴阳了回去,还故意模仿刚刚叶霖的语气:“你一个人啊。”
宁弈故意模仿的语气配上他贱嗖嗖得表情,让人恨不得甩他一耳光。
叶霖忍了又忍,忍住了自己动手的欲望,对自己的这个幼稚鬼恋人展现了充分的包容。
忍了呗,人是自己喜欢的,还能怎么样呢?
“对不起。”叶霖摆出了自己的假笑道歉:“我知道错了。”
“那你又不改——”宁弈祸从口出,看见叶霖满脸写着‘怎样’两个大字,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唯唯诺诺的站在原地,窝囊得像一条风景线。
第一百四十章调查
不行,我怎么能这么轻松地屈服!
宁弈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我——”
他话还没出口就被堵了回去,叶霖看他的眼神里没有一点激情:“你不是有任务吗?”
宁弈只能憋屈的闭上了嘴,硬来肯定没戏,他倒不如思考一下如何曲线救国。
淡了淡了,感情真是淡了,悲伤的宁弈转身而去,哼唱着悲伤的小情歌,留给叶霖一个悲伤的背影。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叶霖在原地目送宁弈,脑子里再一次闪过了这个问题。
悲伤的调查员推开了眼前的屋门,被浓厚的香味熏得差点流下眼泪。
他的神经仿佛被几百个里维奇同时暴捶,恍惚间看到了天堂的大门。
宁弈捂住了鼻子,很诚实地祈祷自己的鼻子突然失灵。
几具干尸盘着腿坐在房间里,尸体的肌肉组织已经失水,紧紧的贴在骨骼上。
他们的面容平和,看上去像是自然死亡。
雪山干燥严寒的环境保护了尸体,将细节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宁弈拿出日志,将这里的情形一一记录了下来。
房间的四周悬挂着不知名的织物,上面的花纹繁复精致,似乎也蕴含着什么特殊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