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哪里不稳定了?”
“好像没有。”
“那你还问?”
“但是我们的感情已经明显的进入了平淡期!”
“说来听听。”
“我们的生活明显的缺乏激情,每天都是两点一线,感情淡的泡茶都不够喝一壶的。”
“怎么,想要激情?我给你个建议。”
“洗耳恭听。”
“回去讨论一下你们家的财政大权,我保证你们会重燃激情。”
“为什么?”
“因为谈钱比较伤感情。”
宁弈哽在了原地,赢得了辩论的哈娜达并没有多少喜色,只是冷漠的注视着宁弈。
算了,哈娜达在心底劝解自己:他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坠入爱河的毛头小子,让让他吧。
想到这里,哈娜达还是退了一步:“你想要个怎么样的?”
宁弈两眼放光,立刻说起了自己的期望。
夜色将伊甸园笼罩在其中,将白天的紧张气氛消弭。
拉斐尔手边放着一封手写的信,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听到门口传来得响动,她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容。
“密钥?”
“是。”拉斐尔用指尖将信封推到了叶霖面前:“米迦勒手里,一直都有一份密钥。”
“那是做什么用的?”
“他离开的太匆忙了,只留下了这个。”
拉斐尔摊开了手,静静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人:“还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知道答案。”
“他没有交给我任何东西。”
叶霖知道拉斐尔想问什么,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他也没有提起过。”
“可是没交给你,他又会给谁呢?”
拉斐尔长叹了一声:“那个时候乌利叶已经死了,加百列和我并不在伊甸园。”
“除了你,还能有谁?”
“不过他未必会把东西留在伊甸园。”
叶霖静静地听着拉斐尔的自言自语,突然看向了那封信。
“信里写了什么?”
“我没看。”拉斐尔说的坦然:“落款写的又不是我,我看什么?”
这封信经历了十多年的时光,有着明显的老旧感。
落款是匆匆写就的,上面只留下了一个名字,异常的潦草。
信的内容并不长,甚至可以说是简略: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位于雪山里的神庙,他在那里埋下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