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拒绝,她甚至挺腰摆胯,殷勤地讨好,去磨动纪鹤青早已硬热的鸡巴。
不想后入。
因为想在做爱的时候看着哥的脸。
纪鹤青冷漠审视她,没说话,似在考虑,可下一秒就站起身,猛然掐着她后颈肉将人压向墙面。
他单手释放出粗壮的肉棒,抵住那汪骚穴,一碰上去,小嘴就跟馋坏似得,咕嘟往外冒水。
纪鹤青从后咬了口她耳尖,冷笑道:“什么时候母狗也配提要求了?”
他掐着一段雪腻的腰身,朝怀里拖拽,蜜穴骚得无需任何手段,“噗呲”一声,肉棒就毫无阻碍地肏了进去。
快感同样来得粗暴直白。
肉腔被鸡巴撑满了,纪花玉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强烈的酸胀,又迫使她唇瓣分开,薄薄的雾气拓印在墙面上。
眼泪委屈滑落,含糊不清地控诉:“呜坏坏哥”
埋在穴道里的鸡巴,似乎要印证它的主人有多坏,剥开媚肉,跳过玩弄的环节,目标明确,直凿骚心。
“不呜那里啊哈”
纪花玉脸趴在墙面上,瞳孔变得涣散,嘴张大,嗬嗬粗喘,快感从后面铺天盖地地压上来,冲垮了她的神智。
肉腔激动地咬紧肉棒,又被狠戾撞开,他力气重得像凿井,大开大合,玩命似地抽插,难以承受的快感俯冲进四肢百骸。
清液被凿出白沫,撞出黏糊水声,纪花玉爽得呜呜乱叫,像小狗乱尿喷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