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接连的快感，将她心神搅得乱七八糟，纪花玉瘪嘴，鼻腔一酸，竟也生出了反驳的胆子，呜哝小声：“站不起来。”
闻言，纪鹤青脸色冷下去，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渗着戾气，他已然习惯纪花玉没底线的顺从。
鞋尖抵着她下颌软肉，不容置喙地逼她抬头，口吻冷酷：“再说一遍。”
纪花玉喉头嚅了嚅，湿软的脸埋低，压在他鞋面上，躲避般将自己埋起来。
不敢看他，黏糊哭哼两声，自暴自弃道：“小狗站不起来！”
她今天实在是被欺负得狠了。
好丢脸，竟然被一只脚玩到两次高潮。
纪鹤青被她违抗命令，应该生气，可他听着孩子气的耍赖话语，喉咙发痒，居然有一点想笑。
果然是他这段时间纵容了，养刁了她的脾气。
他用鞋尖亵玩意味得，顶了两下她的脸，见她还不知趣，低蹲下去，难得给了她选择权，挑眉警告着。
“我数叁个数，你见好就收。”
“叁。”
“二。”
最后的那个“一”即将脱口的瞬间，原本蜷趴着纪花玉，骨碌从瓷砖上跪起来，眼眶红红得，嘴唇湿润，委屈嘟着，像团小动物扑进纪鹤青的怀里。
纪鹤青被撞个满怀，身形一动未动，胸腔却没道理地震了震，他微愣，眉头紧蹙，喉咙像被堵住了，半晌，才说了句。
“不许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