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精液灌满她喉管,纪鹤青才抽出裹满口津的鸡巴,朝她脸颊,轻甩两巴掌,不痛,但羞辱意味极浓,拽着她头皮扯到面前。
字眼咬得晦涩,阴冷的语气却很认真,清晰缓慢地警告着:“纪花玉,你如果胆敢对别人发情,我就能给你丢进公狗窝里。”
“让你被狗屌肏烂,肚子里揣上狗崽子,日夜栓在狗圈里。”
“彻彻底底当个发骚的母狗。”
一句接一句下流的话闯进耳朵,纪花玉瞳珠抖颤,意识被击溃,腰身塌落,上半身匍匐在地上啜泣起来。
“呜呜......不要说......”
她失控地发抖,脑海却忍不住想象那副画面,一股禁忌得,令人羞愧的快感从血液深处沸腾,蔓延全身。
羞耻心被反复鞭笞,她咬紧唇肉,强迫自己不去听,纪鹤青偏不肯放过。
薄唇轻挑,眼底印着她的身影,欲孽浓郁,显得有些邪气。
他站起来,皮鞋尖傲慢地顶开腿心,轻踩在她内裤紧贴的嫩穴上,布料已经濡湿,显而易见地动了情。
“这么想被狗轮奸吗,骚逼都湿透了。”
他毫不客气地戳破,语气轻蔑。
刚射精的肉棒却迅速硬胀,再次翘起头。
“呜没有......不是的......”
纪花玉崩溃地埋着头,在看不见的角度,纪鹤青喉骨滚动,纽扣解开,也没有缓解喉咙的燥热。
他恼怒地用脚踩上花穴,皮鞋尖抵着阴蒂,用力旋了旋,口吻阴鸷:“不如踩烂好了。”
“呀啊啊——”
随着他的动作,纪花玉尖叫出声,全身像被酥麻的电流麻痹了,动情震颤,下体喷出一大股骚水。
她被哥哥的皮鞋踩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