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花玉心动得要命。
她洗了一串青提,殷勤走过去,习惯性蹲下,谨记他刚才的规矩,乖巧软声道:“哥,我可以喂你吃葡萄吗?”
纪鹤青说的“自作主张”,不包括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可她蹲在脚边,温驯眨眼,拽他裤脚央求的模样,太嗲,太乖怜,纪鹤青呼吸微燥,后背有一瞬间爬上触电感。
他得知她贸然下厨时,的确不满,但还不及盛怒的程度,刚才的蓄意敲打,十之七八在演,不过是他让小狗戴上项圈的手段。
鞭笞之后,也该给予安抚。
他屈指,敲了敲膝盖,眼神睥睨,薄唇微启:“蹲这么低,你要怎么喂我。”
“我”
纪花玉刚仰头,犹豫出声,身体就被不容置喙的力度拉到瘦削膝盖上,冷冽好闻的气息包裹住她。
几乎是下意识的贪婪,她腰肢沉陷,双手攀住男人长颈,回过神,睫毛微抖,兴奋得荔腮泛红。
结结巴巴,话都捋不顺,幸福得溢出颤音:“哥我我可以待在哥哥怀里吗”
“你已经在我怀里了。”
纪鹤青咬耳沉声,嗓音勾起一丝惬意的慵懒。
他有太多层伪装,演技精湛,不曾被人识破,不过此刻,他疏冷的眉眼,的确因她眸光的炽热而消融一层薄雪。
小狗乖乖。
小狗不知道,她刚才表现得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