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花玉有点害怕地缩肩,松开手里的肉棒,怯声喊了句:“哥?”
没等到回答,身体就感到天旋地转,她脖子被掐住,像一片被随意吹翻的羽毛,狼狈地被压在冰冷的瓷砖上。
两团娇乳冰得瑟瑟发颤,纪花玉趴在墙面,呜咽惊惶地重复了句:“哥......”
身后高大冷峭的男人听见这句称呼,掌心收紧,力度更重,紧箍着她后颈一块软肉,仿佛凶猛的野兽叼住发情的小雌兽。
下颌偏过去,面无表情:“求着人肏进去的小娼妇,你也有脸喊哥。”
他此刻略哑的声线,像高岭净雪里混入了粗粝的沙石,滚在耳廓,刺激得纪花玉发抖,下面湿润的小嘴接触到抵在穴口的壮硕龟头,更是不住收缩,分泌出温热的花汁。
“不......不是......”
纪花玉咬唇,泪汪汪地否认,字眼包裹在雾气里,喘息娇媚,雪白饱满的屁股还在放荡地扭,显得毫无说服力。
纪鹤青冷眼,没说话,他也忍得辛苦,肉棒沉甸甸地翘头,蓄势待发,每一条紫红的经络都在叫嚣着磅礴的欲望。
在纪花玉费力地将手背到身后,妄图牵他时,喉骨滚动,冷哼一声,强行捉住那只滑腻腻的小手,举到头顶。
猛压在浴室瓷砖上,十指紧扣。
“不是什么,”狠戾的话响在她耳边,纪鹤青冷声,下一秒就挺腰,滚烫的鸡巴“噗哧”捅开那条多汁肉缝。
“你就是纪家生给我肏的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