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齐有时会觉得,自己被江清池的纵容惯的很坏又很笨,以至于坏到把江清池对他的好当成理所当然,又笨到觉得江清池对他是特别的。
心思开始不对劲是因为肖齐逐渐发现,自己开始不满足每天在电话里和江清池聊天。
总要在下课的时候晃到小卖铺,途经高二教学楼时江清池总是会在走廊叫住他,然后陪他一起,周末也总是忍不住回大院,两天时间里不是躺在江清池房间和他一起看漫画就是凑在一起玩一下午的游戏。
肖齐一开始觉得自己心里怪怪的,但同时又认为这很正常,点燃剂是肖齐被江清池弄出的生理反应。
江清池爱和他身体接触的毛病从小就有,小时候爱捏他的脸蛋,肖齐不让捏还会拿糖哄他,长大一些了又是勾肩又是搭背,额外的,对揉肖齐的脑袋好像有瘾。
那天在游戏开始前,两人打了个赌,谁输了就去院门口的小店带两根冰棍上来,并且要驮着赢家做二十个俯卧撑。
那天肖齐状态绝佳,难得赢了江清池,如愿地盘腿坐在了江清池的腰上,美滋滋地吃到了冰棍。
江清池还没做几个,肖齐就不安分起来,含着冰棍把冻红的手塞到了对方的肚子上,结果下一秒就被江清池不守承诺地掀翻在地。
地毯是江奶奶特地买的,很软很舒服,摔下去也不会痛,但肖齐没来得及得意,江清池用膝盖压住他的大腿,抓着他的双手扣在了头顶,让他没办法动弹。
嘴里的冰棍冻得舌头和嘴唇都发凉,融化的液体被艰难地吞咽进喉咙,肖齐却觉得自己浑身除了口腔,哪都烫得厉害。
“冰不冰?”江清池问他。
肖齐可怜地点头,含糊地认错,又让他放开自己。
江清池笑着用另一只手捏着冰棒棍子,从肖齐嘴里解救了出来。
肖齐不长教训,可以说话后就控诉对方:“你输了的!”
“嗯,输了,”江清池抓着他手腕的力道又重了重,和他说,“愿赌服输,惩罚我等下再完成,现在先来罚罚你。”
肖齐的脸几乎是瞬间红透,因为江清池把冰棍又塞回了他的嘴里,压着他的舌根往里探了探。
江清池恶趣味还没结束,很坏地伸手拿过他那份没拆封的冰棍,又想塞进肖齐的衣服下摆。
如果是与包装袋直接接触,肖齐可能不难自制,而江清池贴心的不合时宜,预想中冰凉的感觉没有出现,江清池怕他冻着,所以选择以牙还牙的方式,把自己手冻冰之后直接把掌心贴在了他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