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瞬间冒出了头:“葛大师,今晚发生的事难道是许林宴让人做的?那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想要对付他的事情!”
“不。”葛天阳冷着脸道,“他们还不知道。”
最近葛天阳的徒弟接了一张单子,任务点就在华北路。
葛天阳在林天明第一次找到他的时候,他就让人暗地里查了许林宴和柳时阴的资料。
许林宴一个养尊处优的瘸子,没有一点威胁,葛天阳并不是很关注。至于柳时阴的资料,他倒是多看了几眼。
因为在资料中,柳时阴会术法的事情也被记载了下来,不过葛天阳同样没当一回事。
一个二十来岁,从前没在这方面显露过天赋的年轻人,恐怕也就是多看了几本书,就自封为大师,以为自己很了不得。
而他们两人,就住在华北路上。
葛天阳从不相信巧合,也不相信一个地方能出两个相术师。
今晚的一切,必然是柳时阴所为。
葛天阳徒弟的任务,葛天阳没有插手,但对方带走的厉鬼和法器,皆是葛天阳契约的。
那个蠢货,做事不干净,竟然被人抓到了辫子,惹祸到了他这里。
葛天阳忿然作色,看到赶来的其他仆从,冷声让人把他那个蠢货徒弟叫回来。
……
回到华北路酒店这边。
柳时阴也没想过这份大礼会误打误撞地送到想要加害自己的葛天阳那。
他看着飞出去的符纸,没有就此罢手,而是转身又掷出了一张符,让符纸从窗口进入了二楼张勇军前妻所属的房间内。
之后他拍了拍手,转身找到了何姨和许林宴。他关心地问何姨:“何姨,你还好吗?”
何姨摆了摆手:“我已经好很多了。”她叹了口气,“造孽啊,张家这是怎么了,一个接着一个的出事。”
何姨受了惊,魂魄有些不稳,整个人抖抖擞擞的。
“时也命也,何姨别太忧心了。”柳时阴借着拍何姨肩膀的动作,顺势给她压了压魂。
何姨感觉被柳时阴安慰后,自己发冷的身体似乎都暖和了不少,手也不抖了。终于平静了许多道:“你说得对,我烦恼这些也没有用,老张人都没了。”
张勇军这人是不行,但何姨在华北路住了几十年,和张勇军也做了几十年的街坊。
一个熟悉的人突然就这么死了,多少还是有些沉重和伤感。
警察来了后,作为看到张勇军跳楼的一员,何姨和她的几个同伴都被带去录了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