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随即敲着桌子说到:“哎……对了,你要多笑笑,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叶倾倾与他对视了一眼,白净的脸上覆上了点点粉红,低头继续看手机刷题。
晏子安好奇凑了过去,眉头皱得苦深,揶揄道:“你还挺上进的嘛。”
这时,梁艺几人点完单坐了过来,大家开始叽叽喳喳的聊着。林凡几人起哄叫晏子安把女朋友带过来让大家认识一下。
晏子安得意的抖着腿笑,把他的新女朋友夸得天花乱坠。说她的女朋友是如何的美若天仙。拉得一手好听的小提琴。下次一定带过来给大家见见。
梁艺几个人听着晏子安把新女朋友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假装赔着笑。
林凡悄悄凑过来,对他们小声说道:“我敢打赌,不出三个月,晏少一定会分手。”
“为啥?”
林凡像过来人似的扫了叶倾倾和小艺一眼,“安少这样的花花公子哥,据我来这上班以来对他的观察了解,他身边的女朋友最长没有超过三个月的。最短的才十天半个月就分手了。”
“啧啧啧,有钱人的爱情游戏我们真搞不懂。”梁艺坐在椅子上,摇着头晃着脑。
“他们就是拿感情玩玩而已,只谈情不说爱,与结婚无关。结婚对象都是父母一早就选定好了的,门当户对。安少这种有钱公子哥表面光鲜,说白了也就是个联姻的机器。”
“不是吧,都什么年代了,婚姻还不能自己做主!听上去也挺可悲的。对吧,倾倾?”梁艺扭头去看叶倾倾。
叶倾倾淡淡的点了点头。心里忍不住在想:所以,江慕的婚姻,也是被他妈妈一早就选定了好的吧!
她是芸泥,他是高高在上江氏集团的接班人。
他们之间有着这辈子都跨不过的鸿沟!
叶倾倾的心突然就沉了下来,逼自己不能再想这些不可能的事情。
晏少安叫了一打啤酒,叶倾倾被倒了满满一杯。喝完后,又被他倒了一杯。叶倾倾说不能再喝了,她的酒量浅,平时也不怎么喝酒的。
他们抓着叶倾倾不放。在场的每个人都喝得很嗨,每个人喝了不少酒。晏子安又叫了一打,大伙不停往她的杯子里倒酒。
吃完宵夜后,晏子安叫了一个代驾,摇摇晃晃的上车走了。梁艺自己打了辆出租车回家。
叶倾倾没有打车,想走走路醒醒酒。反正离住的地方也不是太远。
与大伙告别后,她一个人漫步在深夜冷清的街头。路灯将她孤单的影子拉得很长,连吹在脸上的夜风,都有些孤独的气息,带着丝丝凉意。她喝得有些醉熏熏,不知怎的,走着走着来到了一栋熟悉的单身公寓楼下。
她拍了拍沉重的脑袋,眼前的景象不断出现重影。仰着头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走错路了。不知不觉来到了以前租住的那栋公寓楼下。
胸中酒气上涌,难受得很。身体也像铅一样重。叶倾倾晃了晃头,站在公寓楼下抬头,看了看自己曾经住过的四楼那扇窗户,里面正亮着灯。已经有人住了。应该是她搬走后马上又有人搬进去了。
那间房子里,有人走,就有人来,从来不会空。
可是,她的心却空了。
叶倾倾在楼下的一棵大树上靠了下,缓过神来。吸了两口气,打了个酒嗝。胸口涌起一股东西,差点就要吐出来。她扶着树杆,弓着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咽下那股恶心。
她想回家倒头大睡。可是脚下又像是绑着两个千斤的重锤似的,迈不动。
扼制住那股反胃,叶倾倾背靠着树的粗杆,身体无力的缓缓往下滑,慢慢蹲了下来,一股恶心再次涌上喉咙。她再也忍受不住扶着树杆吐了起来。
把晚上喝的酒,吃的东西全数吐了出来。
吐完后,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头靠在树干上,贪婪的呼吸着夜晚清凉的空气,借以抚慰她那孤独的心房。
叶倾倾抬手去拍逐渐变得又重又胀的头。手在半空中突然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腋下被人用力一提,把她从地上粗鲁的提了起来,又重重的推倒在树杆上。
一切发生得太快,叶倾倾根本没看清,只感觉眼前有道高大的黑影挡住了她,一具烫得吓人的胸膛狠狠的抵住了自己,紧紧与她相贴。她被压迫得严重缺氧。
下一秒,她的头被人按在了树杆上。她半眯着眸子,灯光落在她狭长的眼角处,划下两道好看的弧线。叶倾倾能感觉到一道凌厉的寒光落在她脸上,那目光太炙热,着了火似的。
肩胛骨也被两只手捏得生疼,那人劲用得太大,她的骨头都要碎了。
酒气上头,她的头开始犯晕,吃力的想睁大眼,眼皮却很重。只看见眼前有颗很大的脑袋,一道寒森森的目光像狼光一样,要吃人似的直勾勾的盯着她。足足盯了她好几分钟,她想推开他,手上却使不上劲,刚挥出去的手就被他捉住了,那人粗暴的将她的手腕扼住,盘在了头顶,又用力按在树杆上。
第12章江慕对她的报复
双手被人钳制,她失去了反抗权。只剩下身子在他怀里抗拒扭动,由于喝醉了酒,幅度并不大。力气弱得像只猫咪,在他的怀里磨蹭。远远的看去,像是在调情。在这暗黑的夜里,格外的妖娆。
她这么魅,是要受惩罚的!
冰凉的唇顷刻之间辗压在她的唇上,带着强烈的惩罚性,偏执的占有欲,霸道,阴狠,似火!将她的魂都烧起来了,身子下一秒就瘫软如泥。强有力的手臂及时勒住她柔软无力的腰肢,搂着她的人往上一提,她的脚尖被迫踮起,踩在了一双球鞋的鞋面上,强烈的失重感令她不得不死死攀住了他的脖颈。
她腿上无力,身体重心偏离,几次都差点跌倒。
男人仍旧不放过她,手臂用力收紧,把眼前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牢牢困在了自己的怀中。她太轻了!她的重量在他怀中不足以让他感觉到真实。
男人的手掌下意识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怕她的后脑勺会撞在树干上,吻却更深,更狠。
叶倾倾像个溺水的人,头瘫靠在他的肩上,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落在了他身上,唇齿间弥漫着苦涩的味道。这味道?这气息?好熟悉。
是他的!
又好像不是他的!
叶倾倾终于猛然发觉这股苦涩味是他的泪水。滴在她的唇上,落在了她的心尖。
叶倾倾心头剧烈的一颤。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在他松开她唇的空档之时,她的声音轻颤,半信半疑,轻轻唤了声:“江慕?”像以前一样,慕字的尾音拖得长长的,软软糯糯的。
江慕最爱听她这样唤他的名字,与其他人不同,她每唤一次他的名字,他的心就为她跳动一次。江慕的动作顿了一秒,她的双脸已染上了明艳动人的绯红。江慕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叶倾倾扛在肩上,扛着她走进了单身公寓,一路晃得她几次差点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