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沉清钰只感有一团火包裹她,还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胸口,闷的喘不过气。如同上岸的鱼,大口呼吸,效果却微乎甚微,她被迫睁开了眼。
眼前是熟悉的眉眼,在模糊中,一时分辨不出他的姓名。直到何契的额头贴上她的,那股冰凉才换回半分清醒。
“....阿契...?”
她伸出手,他半张脸贴合上手掌,顺从地磨蹭。他身上的寒意,很舒服,贪婪地想获得更多,于是她伸出双手抱了上去。
“好热....阿契...热...”
她架不住这团火,甚至小腹都烧起来了,沙漠中口渴的人需要水,她亦是如此,略微发力,她把他翻到在床上,整个人是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乱蹭,可依然得不到缓解。
“呜...好热....”
在做梦吗,从未有过的高涨性欲,下身是难忍的瘙痒。掀起睡裙,淫水打湿了内裤,她借着他同样涨起的地方磨蹭。
“哈...哈....阿契...哥哥....呜....”
何契望着她满眼水光的样子,涨红的脸和小口的喘息,一切都让他兴奋。一想到,她的媚态只属于他,恶劣的欲望就在心里肆意生长。
“哥哥帮小钰钰脱衣服,好吗。”
她叫他哥哥,共处二十多年,她叫了他十几年的哥哥。那是依赖,那是眷恋,她越是这么叫,他就越是要伪装出温柔的长辈形象,把坏水掩藏在圣洁的形象之下,自己只是一个帮助发情的妹妹舒缓的好哥哥。
沉清钰的睡裙被剥掉,何契亲手打开了她的全部。洁白的酮体,可惜遍布了伤痕,那是她在刀尖上活了十几年的证据。
她的大脑又涨又不清醒,却还要执意解开他的睡衣,被下了药后行动都迟缓不少,笨拙的手指几次摸到纽扣又滑开。几次失败,像小猫得不到玩具炸毛了,她啃上他锁骨发泄。
“嘶...小钰钰,别咬人。”
何契扒拉开她的脑袋,眼见人气鼓鼓的,只觉好笑。他快速解开一排纽扣,瘦弱的身体展露出来。他的身材算不上好,常年累月的病魔折磨得他喘不过气,瘦的骨头都凸现。
沉清钰的大脑虽然停止运转了,但心里那一抽一抽的感觉还是明显,她看的心疼,滚烫的眼泪掉落在苍白的躯体之上,又带下了一排的吻。
“阿契...我一定要为你找到最好的医生...”
何契能分清,她在坚强的时候会喊他的名字,在依恋的时候会喊他哥哥。十年前她带着他突出重围,就像二十年前他拉着她的手奔跑在月色里一样。只是那次,她站在手刃的敌人的血泊中喊了他阿契,告诉他,从今以后由她保护他。
他的妹妹,他的玫瑰。
如杏仁大小的双乳,他小心翼翼握住,粗糙的舌苔卷扫凸起的乳尖,惹得她轻微喘息。
明明不会催乳,为何就能嗅到奶香,引得他越发过分地舔舐。另一边空虚了,他就用手指抚慰,拇指重重揉过乳尖,又反复揉搓,能听到她越发高昂的声音。
沉清钰的眼里只能看到何契毛茸茸的头发,伏在自己胸前移动,那股酥麻感是裹挟全身的,原本就难耐的下身,此刻更是夹紧腿磨蹭起来。淫水汩汩流出,药物控制下她已经没法感受前戏的快感了。
大力地推开他的脑袋,何契以为把她弄伤了,结果睡裤被她拉开的那一刻,才发现是她受不住了。阴茎被释放,如此挺立在空气中,她自行拉开内裤,抬起来就用两瓣湿润的阴唇在龟头上磨蹭。滑到阴蒂时,她舒服地哭出声了,握住他的阴茎,就这样朝着自己的阴蒂反复碾过,仿佛在使用玩具自慰。
好久没感受到那里的温热,何契不免兴奋起来,粗喘着看向他最珍爱的妹妹,正在他身上扭着腰寻求快感。年幼的她,和现在的她,两双眼睛重合,他莫名生出一丝禁忌感。
“哈...进去...进去可以吗..?”
他艰难地发问,支起半身,把她抱进怀里。她顺从地贴上他的肩膀,主动抬高身体,紧缩的甬道和发胀的阴茎相连,紧紧只是半个龟头,她就痛得五官扭曲了。
“呜...!哥哥..哥哥....”
何契也痛,太紧了,他恨刚才为什么不用手指帮她扩张,爱怜地捧起她的脸吻上。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和互相寄生的生物有什么区别呢,分不清是谁的唾液,只知道一个劲地咽下就好。他扫上她的舌根,她又舔上他的上颚,是沉沦下去的彼此,是不可分离的兄妹。因为妄图更深的相连,她又坐下去半分,尽管这一下都把眼泪逼了出来。
四面八方的软肉都贴了上来,他快要被这极致的夹到断掉了,感受到那一滴滴热泪,他和她耳鬓厮磨,一下下安慰她。
“小钰钰,躺下来吧,这个姿势你会很难受的...让哥哥来。”